孟推官勃然大怒,咆哮道:“怎么与你不相干?你曾经欺负过李盛的侍女,李盛为此与你发生过争执,你敢说不相干?就算李公子遇刺不是你所为,那个刺客也有可能是受到你的幕后指使,至于李盛的侍女失踪,你更是难逃其咎!”
“孟推官,草民冤枉啊……您这样无凭无据的,可不能乱加猜测啊……”宫梓吉惊得面如土色,浑身哆嗦,后背直冒冷汗,他知道,这可是杀头的罪名啊。
孟推官更加声色俱厉,道:“大胆!你是欺我没有证据?你这分明是在藐视本官!本官怀疑你包庇窝藏凶手,参与谋害刺史大人的幕僚李盛,本官今天就是奉命来搜查你的酒楼……不仅你有重大嫌疑,你这个酒楼里的人鱼龙混杂,可能有奸人混迹其中,从今日起,这个酒楼必须停止营业,本官要对这里的所有人逐一排查,包括你的亲朋好友,直到找出真正的罪犯为止!”
孟推官对此是很有信心的,如今适逢乱世,他根本就不怕把事闹大,如果对宫梓吉的店小二和亲朋好友逐个进行排查,一旦施以酷刑,三木之下,何求不得?到时候,一定会有人招供,宫梓吉本来就不是个好鸟,找到他的把柄并非难事。
“什么?”宫梓吉大惊失色,他是个精明人,哪里不知道这些公人的手段?
宫梓吉的表情完全在孟推官的意料之中,南平王的丧期未满,本该禁止娱乐,醉宵楼却已经歌舞升平了,这就是一大罪状,就凭这一点,孟推官就可以把宫梓吉这个臭名远扬的好色之徒绳之以法了。
宫梓吉心中叫苦不迭,辩解道:“推官大人,草民虽然与李公子为了清雪那个丫头有过争吵,但是并没有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草民与他也谈不上有太多的恩怨,草民怎么就有杀人的嫌疑了?比清雪那个丫头漂亮的女子有很多,草民要是看上哪个女子,花些钱币就可以买来作为妾侍,这并非难事,草民也没有必要去掳掠清雪,您说是不是?清雪的失踪真的与草民毫无干系,望孟推官明察……”
“这么说,你是在指责本官徇私枉法?错怪你了?”孟推官的目光咄咄逼人,他根本不想听宫梓吉狡辩,江州刺史钟匡范限期缉拿凶手归案,他必须抓紧时间。
宫梓吉摆了摆手,忍气吞声地说道:“草民不敢,大人,您是误会了……”
“住口!江州城里,谁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凶手至今仍然抓不到,这是本官的耻辱,更重要的是,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能再发生了,如果罪犯始终逍遥法外,本官如何向江州父老交待?既然你认为自己冤枉,你就跟本官走一趟,配合本官调查,是非自有公论。”孟推官面沉似水,他已经没有耐心再对宫梓吉费口舌了。
宫梓吉哭丧着脸,支支吾吾道:“孟推官……只是……草民确实冤枉啊……”
孟推官狠狠地瞪了宫梓吉一眼,霍然站起身来,呼喊道:“来人啊,把宫梓吉给我带走,立刻抄了这个酒楼!”
宫梓吉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险些就要昏倒在地,这时,两个如狼似虎的不良人已经闯了进来,一人架着宫梓吉的一个胳膊,把宫梓吉架了出去。其余的不良人则开始搜查这个酒楼,那些店小二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
那些胡姬们围在了一起,一个个惊得花容失色,瑟瑟发抖,更有好色之徒趁乱对胡姬们的性感娇躯上下其手,过了一把瘾,引起了一阵阵凄厉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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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多的应征保镖护院者中,李盛精心挑选了三个人,在这一天的申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