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习惯,那全是从外面传回来的礼数,与郎杏坳原生态略有冲突。
郎杏坳人即使生活拮据没存多少钱,家里房子却不会少,敲门容易让里面居住的人听不见,反而误事情。
今天有人不害怕误事敲门,他自然先想到从外面归来的杏建红,嘴里说:“不用敲门,直接进即可。”
突然间跑前来的这人,果不其然是猜测中杏建红,一进入客厅里,几步径直走到卢尚飞坐的沙发,一副不好意思略显尴尬的样子是自个儿厚着脸皮说:“没想到我吧?又要前来打扰你休息了的。”
真是个不会讲话,我要是没想到你会前来,我哪有时间守在电视机前看电视……
但是,卢尚飞嘴里却不那么讲话,他看两下杏建红,一指旁边摆放的沙发客气,“你随便坐。”
没遭受到想象当中的故意刁难,杏建红理所当然是倍感庆幸松了口气,他没拒绝卢尚飞释放出的善意,直接选择坐在卢尚飞旁边的沙发,一时之间整个人拥有的感觉都轻松了不少。
凭借好的开头,他不犹豫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的说:“一踏进你的房子,你应该早猜到我的来意了吧?”
猜测到又怎么样呢?你是你,我还是那个我,彼此之间永远属于不搭界的两路人。
只不过,他平日里属于比较喜欢低调的那类人,更不愿随便透露自身拥有的聪明才智。他冲杏建红笑笑,嘴里不承认杏建红的判断是个谦虚的说:“不要给我乱戴高帽子,我要能未卜先知,我前面绝对不会浪费纸张与你们签署田地租借转包合同,前来找我有啥事情直接说吧?不太喜欢转弯抹角。”
观点摆出来,话已经讲得这么直白。
杏建红听后,他原本悬起的心算是彻底变得踏实,没啥好再顾虑的,直接先说:“我实话同你说吧!我这次专门请长假跑回来,主要目的自然是落实与你们晨尚集团的田地租借转包合同,现如今遗憾的是假期结束,却没能如愿落实好有关于田地租借转包的合同……”
“没落实好怕些什么?”卢尚飞不由得要打断杏建红的说话,插嘴调侃,“田地都在哪里摆着,当今这种安定繁荣的社会,又不会有人敢强行霸占政府分给你家的田地,更加不会凭空长脚与陌生人私奔。”
一时间里,杏建红被卢尚飞几句话讲得有些难为情很是不自在,却不得不厚着脸皮解释,“家里那些田地是不会跑路,但回家签署田地租借转包合同的事情,我媳妇从头到尾都清楚,我这次回家来若因我弄黄了,媳妇每年非要找我拿几千块钱,叫我到哪里去弄呢?那到时候不被我媳妇活活吃掉才叫怪事情。”
卢尚飞自然懂杏建红话里意思,但他偏偏佯装糊涂,还不知不觉的摊开双手,自个儿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实属没有任何办法的爱莫能助,“你同我讲的问题,我表示全听见了,但我终归还是帮不了你的人儿,因你们杏家几户人硬逼着加钱,这对我而言实在想不出办法满足你们提出的条件。”
最后,他不忘转弯抹角又调戏下杏建红,“不用太过担心,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们不把田地租借转包给我们晨尚集团,搞不好等几天过去后,其他人跑来,一下子就满足你们所有想法,那不瞬间赚大钱了吗?”
“你真会开玩笑,我们这里要不因你的人,谁会知道这地球上还有个郎杏坳的存在啊?”
杏建红不管卢尚飞怎么说,现在唯有挽救办法抓住卢尚飞竭力示好,让卢尚飞再租借转包他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