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来到力巴的房间。力工刘夫平他们正围坐在两张碰一张的大床上顶牛子。我笑嘻嘻地道:“多大的底,带我一把。”刘夫平回身一见是我也笑嘻嘻地道:“三兄弟来啦。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我拍了拍刘夫平的肩膀道:“刘哥,要这么说还折煞死小三了。来我出五十带我一把。”说着我将一百块钱丢在那张床上。这时那个叫全杰的汉子道“我们这是解闷,白玩的。”这时刘夫平也道:“三兄弟,像我们这苦力巴挣钱不容易。就是玩也不敢玩这么大的。你好吓死我们了。”说着他把钱给我揣到我的衣兜里。我也笑着道:“全身上下就这一张体面的,还让哥哥儿们见笑了。”然后我顺手掏出烟来自个点了一颗然后将整盒烟连同打火机一同扔到床上道:“欺负我不会是不?咱这样的都庄稼孙子出身,这个三四岁我就会了。不就是数牌面上的点数吗。大五、大六、扁三、小幺、二板、红八子、是横排。虎头、幺三、幺五、幺六、二六、拐九、金平是顺牌吗。然后数顺牌或横排上的点数相一致的顶上去。再者还有个算红帐算幺帐算五帐算六帐对不对?”刘夫平见我说,他抬头看了看我又道:“那掷色呢?”我道:“掷色是四八倒,二过子六过子,头牌老末子。三七穿,一五是自守对吧?”这时还没待刘夫平说话,那个全杰边点我扔在床上的烟边道:“我们真没玩,你才干这行吧。你们黄叔有规定不允许赌博。”这时刘夫平道:“谁黄叔?那是咱大伙的黄叔。整个宁和县的黄叔。我说这话谁敢不服,是吧三兄弟。”说着刘夫平向我挤了挤眼睛。
这时小禄的小弟刘辉看到了我背上的探测仪。他拽了拽我道:“三哥,你要去哪?”我道:“哪也不去。”刘辉拽了拽我的衣肩示意我和他回小禄的屋去。
回到小禄的屋中,刘辉很是客气地道:“三哥,小禄哥的东西最不喜欢别人碰了。不过看的出你和小禄哥关系很不一般。他那个东西是小禄哥的命根子,是小禄哥让你拿的吧。”我一听自觉的眼前这十六七岁的刘辉可真会说话。怪不得黄叔对小禄要刮目相看。就连小禄手下的马仔也这样能说会道。简直就是大本毕业学子的风范。我道:“刘辉,你小禄哥没让我拿。我是觉得新鲜才想拿出去试试。刘辉你会玩吗?”刘辉摇了摇头道:“不会,我是第一次和小禄哥来。你看我这身衣服就是小禄哥给买的。”我道:“小禄哥的为人没得说。刘辉咱俩拿上刘夫平他们的锹出去试试,说不上咱们还能挖到啥。”刘辉道:“不行,小禄哥他们回来没时间。万一他们回来见咱们没在不好。”我道:“你小禄哥回不来,细致情况我比你清楚。走吧!”说着我示意刘辉去刘夫平他们的金杯车上摸了把铁锹和我一齐步行奔丰宁的西山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