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诧异,说道:“我大宋是礼仪之邦,应该以天恩王道教化这些撞人,不要妄开杀戮为好。”
李肃看到孔谦书生意气,也不愿意他见到杀戮,就说:“其实这个军官我是认识,他姓陈名安国,现任桂州府督军校尉,是邕州知州陈珙的外甥,平日里就仗着朝中有人张扬跋扈,从来不将我们这些人看在眼里。不过他最近却有些把柄被我捏着,如果贤弟想救那个撞人,我可以让陈安国去放了他。”
孔谦笑道:“如此甚好。”
巫士被陈安国的兵士绑在柱子上,陈安国扬起手中马鞭,啪啪几下打在巫士身上,顿时皮开肉绽,衣服也嵌到皮肉之中,顿时鲜血淋漓,但是这个巫士也是个硬骨头,骂道:“邪灭,你们这些狗官,居然是非不分强绑好人。”
陈安国得意的笑道:“哈哈,告诉你,这是大宋的天,大宋的地,而老子说的话就是王法,我说你有罪你就有罪,我说你该死你就该死,你有什么不服气的,你的骨头再硬,硬得过老子的快刀吗?”陈安国挥起马鞭又打在巫士的身上,边打边骂道:“你服不服?”巫士虽然已经浑身是血,口中却仍不断用土话骂着陈安国,
陈安国恶心顿起,骂道:“你这个王八羔子,我看你就是那个杀害税吏的土人,老子今天要为民除害,砍了你。”说罢抄起军刀,朝着巫士的脖子一刀砍去。
“陈将军且慢,”有一人拦住了陈安国的刀,陈安国后头一看,原来是军中副尉李肃,奇道:“老李,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杀这个杀害官吏的凶手。”李肃走到陈安国身旁,低声说道:“陈将军在这里杀人确实不智。”陈安国奇道:“有何不智?”李肃指了一下永安门内的县衙,说:“最近知州在核查我们军中的粮饷去处,如果在县内杀人,卑职担心会给他人留下把柄。”陈安国低头沉思,说道:“有理,不如将这厮押送县衙,我们还可以赚上一笔,哈哈。”
陈安国余怒未消,三两步走近巫士,一把抓住巫士的头发,迎头便是一拳,打得巫士鼻血直流,陈安国道:“今天算你小子运气好,以后招子放亮一些,见到老子就滚远一点。”喝令手下军士,将这个浑身是血的巫士送到县衙,报呈是抓到杀害税吏的人犯请赏。
眼看这名巫士就要被押送县衙,转眼成为枉死鬼,唏嘘人生际遇,本是一个有为身,不想多言惹祸端,人生本就多变幻,夜晚花落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