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和她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啊。”灼夜的腰脊椎直到现在还在发疼,毕竟他是被一个身高八尺体全身穿着重装甲的女人当成皮球般蹂躏,要是换个正常人现在也许就在去孟婆桥的路上了。
“你让她回去了!”要不是灼夜现在身上穿着件标价四位数的衣服,悦早就把红茶向他脸上泼了“你怎么可以让她回去呢?她要是真像你说的那么强,凭你那寸不烂之舌要拉拢她过来不是件坏事啊。”
“别急,她这么厉害,在劝她加入我们之前,我总要先摸清楚她的底子吧?”
“那为什么琳就说了一句话你就让她进来了?”
“那是因为她就算图谋不轨对我们也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额无意冒犯,不是在说你弱。”灼夜脖颈一凉,仿佛已经感觉到罗娜克琳在旁边传来那幽怨的眼神了。
“她不是告诉过你,猪在天上飞,鸟在地上游,鹰在猎脱兔如果说猪是广场上那个钟楼上的那只,鹰是指那个狙击,那鸟在地上游指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卡罗木西斯街位于平民区北区,虽然和贫民窟只隔着一道墙,这里虽然算不上四季如春,但起码可以用环境宜人来形容。
不知从何时起,卡罗木西斯街的心广场就像一只秀色可餐的大面包虫一般,无理由的吸引着各式各样的鸟类,有时它们的数量多到可以让密集恐惧症患者看见后当场暴毙,但今天这广场上却剩下了异样的死寂,那群扰民的鸟都被一个个全副武装的执政者取而代之。
但话说回来,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出租屋能被执政者围得水泄不通,里边恐怕住的的不是穿着蓝色裤衩的绿皮肤巨人,就只能是艾罗薇了。
艾罗薇往一片面包上涂了有成吨的黄油才舍得把她塞进嘴里,很明显,外边刺耳的喊话声已经被她无视掉了,她拿起一杯牛奶递到来访者面前,说是牛奶,其实糖比奶还多。
“不了,我不习惯喝太甜的。”灼夜从走进大门到现在只喝了一杯清水,倒不是说他不饿,但面对着成吨的白糖,黄糖,和方糖,我想是个人都不会有食欲的。
“你能找到这看来你还不笨嘛。”艾罗薇泄愤般的嚼着口的面包一般往嘴里不要命的灌着牛奶,那吃相绝对不好看。
“不敢当不敢当,毕竟用小拇指就能想到,整个平民区鸟最多的地方就是这了,你叫我来恐怕不是来吃早餐的吧?”
“当然不是,我让你来的主要目的是我一会要看早间档的电视剧,外边那群人太吵了,你正好又欠我人情,快去快回咯。”
“不得不说你的确有两下子,你是怎么预料到今天你会有麻烦的?”
“我大前天夜观天象,掐指一算,算到今天会有人来打扰我看电视,然后你就出现了,我就随便扯淡了句话,没想到你智商还不低嘛。”
灼夜歪歪脑袋,顺抄起上的面具向屋外走去,按道理说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但那张面具好似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无时无刻不再引诱者灼夜戴上他,当然,灼夜对这种感觉并不反感“把头埋地,一会很吵的。”
出租屋的大门终于赶在陌安睡着之前打开了,但走出却不是预料那个瘦小的女孩,带着小丑面具的男人扭了扭脖子,他说话的声音已经被变声处理过了,但尽管如此陌安还是认出了他,毕竟他待在通缉榜上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举起来,否则我就让你”从头皮上擦过的子弹让执政长把还没说完的话强行咽到了肚子里。
“哎,呀,打歪了否则你想怎么样啊?”
执政长摸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