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唬谁呢,大不了就滚回家去,“我就不回去,你吹牛逼你能开我,我还就不信了。”往回跑,我一看是不行了,得,我往项目部跑吧,回去没人能帮我,而项目部有认识的人呐。
跑到了项目部后,那小工长还趾高气扬的嚷嚷着,我不动了,他跟我夺榔头,他劲大,我气力小,两三下就被他夺了过去。
这时,项目部出来了几个人,喊着“干嘛,干嘛,放下你那榔头。”一个好心人怕他拿着榔头砸我,其实我也怕,那一刻我也杵了,差点就要怂了。
还好关键时刻,那个高级测量工程师的一个跟班,年轻的一个测量工程师出来了,他看了很生气,过来跟那小工长说:“你干嘛,他是我们的人,你夺他榔头想干嘛!”
小工长,解释了一番,但那个测量工程师护犊子似的不管,就是不让他动我。哎,那一刻感觉真值了。
后来又出了几个官衔大点的,让我们都回去了。回到住宿地,小工长跟我们大老板汇报去了,他的人他管不了,他得找人。
而我,我那一屋住宿着的叔叔大爷们还有我四姑父,他们都瞅心了,他们很怕那小工长对我不利,怕以后的工作生活中会给我穿小鞋。他们都劝我,说让我同老何(小工长,岁数也是至少四十了吧)说几句软话,放低点。我不同意,我在坚持着。
大老板听说了之后,人高马大的来到了我们屋,190多高的个头,加上眼睛瞪的像个铃铛,质问似的瞅着我,那眼神里能感觉到他在想怎么自己队里还有刺头似的,大老板问我怎么不去干活。我带点实话又编排的说:“我腿疼了,我也想干,我没法干啊。”说完话后都准备卷铺盖滚蛋了。
谁知道下一刻大老板转身出了屋,骂起了老何:“他腿疼,你不知道啊,还让他干!”
小工头老何唯唯诺诺地说着些好话,也说了我的一些,大老板听后没再追究。这事就算完了。
第二天,还是一如既往的早起干活,老何为了彰显他的能力,特别的跟我们说了,不让我们再去项目部了,他另外找人替。人在矮处低一级,我没说话,不得不老实的干着活,但心里还有着那么一点点希望。
九点半后,项目部的人见我们没按约去,老工程师他们来找我们来了,看到我们后,对我们笑呵呵地说:“怎么今天没来呢,咱们走吧。”
我说:“我们工头不让我们去了。”
“谁啊?”他摇头看着四下里的人。
我对他指了指那个老何小工长,老工程师走过去,很客气地对老何说他很需要我们,希望能让这两个孩子跟着他去。唉,长得少相啊,我也郁闷了,什么时候能长得成熟点。
老何也知道项目部的人不好得罪,而且他还真说了不算,但还得强势的表明不能轻易放我们俩走。
老工程师又说了很多好话,老何才就坡下驴还装着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之后,老工程师和那个帮过我的年轻工程师问了我们原因,我说了情况,并且也添油加醋的加了点作料。我说,“他不让我们来了,来就扣我们钱,来一次扣我们一次工钱。”
他们点头,并且说你们先按你们的时间干活吧。
我们只能认命,说好吧,就这样干了。
事后的几天,干自己队里的,再做项目队的活,而且也巧了,说腿疼,第二天的时候,我腿就瘸了,难受的咬着牙一瘸一拐的忍了好些天。
最后,老工程离开这个电建工程队的时候,跟我们说,他给我们谈妥了,我们可以不按自己队中的时间上班了,可以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