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蒙古鄂尔多斯东胜区,在天建公司下的一个土方项目队里做土方回填的一些工作,每天扛着铁楸上下班很累很累的干体力活。
干了些天后,一次项目队总工长找到我,让我去电建公司的项目部,说是让我扛着队里买的测量仪器去伺候项目部中的一位高级测量工程师,给整个所建电厂打点定位。
总工长说,一定要好好干。看着他那期待并信任的神色,我点点头。对于他我很感谢,自北京的时候,电建公司的项目部有活时,他就找我让我给他去做,不怕干得慢,就怕干得差,到时候活交待不上去。而在北京时,他自从给我分配了一次工作,以后次次都找我,而对于这种事,我也很喜欢,特乐意接受,因为活太轻松了。所以在我来到东胜后,他又一次的把项目部的活交给了我。
我扛着仪器,又叫上了一个队里的人,去找项目部的高级测量工程师了。
老人很随和,50多岁的样子,听他说,马上就要退休了。我也不免的拍拍马,溜溜须。人家上车时,抢着给人家开车门,下车时,给人家开车门。认识我的人肯定不会相信我有这样的一面。对善人,我能放向自尊,甚至说在大局上,我会没有自我,“我”会变得很少,没了尊严。
老人对此也很满意,第一天对我们的“试用”很满意,他们下班时,让我们明天还过来,再接着干。
目的达到了,晚上总工长问道了解后,也很满意,很乐呵。因为此前据说整个项目部下所辖的工程队,大部分都曾派谴了人去项目部,目的并不是缺那份工作,而是想从“高级测量工程师”手里学技术,想让人家给培养自己队人测量这一方面的人。我并不是吹嘘自己厉害,不是显摆,我没了尊严,有什么能显摆的?我只是在说,人,有时候不要太注重自我,觉得自己太重要,不能低头,有些事,不低头,你真的可能办不了。
这样,我早上六点半跟着自己的队伍干活,到九点钟时我再去项目部跟随工程师,伺候,争取着学技能。傍晚五点半时,人家下班了,我再回到自己的工程队,抄起铁楸什么的,再工作到星星出来。
渐渐的受不了了,每天跟着工程师,徒步转着整个大电厂,地方很大,真要转一圈的话,也得几个小时吧。腿,受不了了,开始有些疼痛了,虽然不明显,但还是有些酸有些肿胀感了。
后来,再也忍耐不了了,找到到了爆发点。一次回到工程队后,一个小工长让我们推车去装湿水泥,浇筑柱梁。而且看他分配的工作,我也来气,他是另一个村的人,他也带来了一队人,他给他们村的人都分配的清松工作,而给我们村的人分配的都是一些脏活,重活。
越想越气的,我我发作了,******,凭什么让你欺负这个,欺负那个。
我跟小工长说,我不能干了,我累了,腿有些疼,我得回去。
小工长说:“你累,别人不累吗?都是人,怎么你就能跟别人不一样!”
话是没错,但你们村的人凭什么不干这个。我说:“人家项目队五点半就下班了,我们跟着人家干了一天,理应也下班。”
小工长呵呵说:“项目部是项目部,你是你,能跟着去就不去错了,还想着跟人家上下班,没这规矩。”
爱有规矩没规矩,我手里攥着项目部这一把,不信你敢开了我。我还就不干了我。脑门子一热,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就往回走。
小工长一看,这还了得,他追在我后面说,“你回来!回来咱没事!”
我回头一看肉嘟嘟的工长颤着一身肉急眉火眼的在后面追,我也快走着,到后来甚至都小跑了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