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九少爷也是文武同考!”耶律其材声音提高了几分,满脸的不相信。
本来我说回来是参加考试,他就在心里认为我是陪他人赶考,主要是一路逛逛,根本就想不到我竞然要和他一样参加文武举,自认为(别人也这样说)天下第一天才的他向来眼晴长在天上,不由大吃了一惊。
“回来一趟不易,一场是考,两场也是考,屙尿洗萝卜,反正是活路。争取机会,节约时间。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争取条件也要上嘛!”我语重心长地给他上了一场励志课。
耶律其材似懂非懂,一时竟没有想到应对之语,语塞的事在他身上第一次出现,还是面对一六龄童。
耶律其材在体会我富有哲理的话语的时候,我已朝前走向了第三进天井。
第三进房屋来时走马观花,我没细看,现在一间间走过,房门大开的房间里,陈列着盔甲、兵器、兵书、将帅服装、朝廷颁赐褒奖文书、人物肖像、人物简介等物,甚至还有良马标本,这是清江牟氏大宋朝建立以来的高级将领成就展览馆。
我数了数,总共有三国公,九候爷,将军三十多名,无一不是武力超绝、功勋卓著之辈。
牟氏满门忠良,人才辈出。
就在我纳闷为何没有文臣、修士介绍的时候,我来到了第二进院落。
第二进院落和第一进院落布局大致相当,唯一明显的区别就是木门紧闭,每间房间门前均有兵卒把手。
我感觉非常奇怪,难道里面藏有什么宝贝不成
我走到第一间门前,站得规规矩矩的兵卒没有开口问我是谁,看我过来直接就推开了房门,显然我先前到后院去的时候他就搞清楚了我是谁。
房间内光线不是太好,守门的兵卒没有跟进来,十来秒后双眼适应了环境,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挂在墙壁上的一幅图。
这幅图占据了整块墙壁,上面密密麻麻标注了大宋朝的疆域和州治之所,与周边国家的分界线标得非常清楚,图上还有大大小小的红色箭头,有某某路某某卫等字样,显然是用于作战的军事地图。
与现代军事地图相比,虽粗糙异常,但精确性和实用性比之西方各国领先了七百多年。
直至1775年北美独立战争爆发时,西方国家才出现与之媲美的map。
地图的右下脚,有落款和题跋,草书逸飞,制作者是杨延昭,距今不过十年。
杨延昭就是杨业杨令公之子,《宋史》和《杨家将》均称其为“杨六郎”,其实与排行真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与辽国的边境线上,图上点有大小不一的黄点,有十七八处之多。
难道定国公府与天波府有往来
除了这幅地图,这间房内空空如也,连临时用于休息的桌椅板凳均无。
我用神识包裹住那面墙壁,将地图完整地复印入脑海之中,以待日后慢慢揣摩,即使作战用不着,也对游历各地大有裨益。
退出房间,扣上门,来到了紧挨着的第二间房。
这间房则塞得满满当当,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毛皮,自门口开始,上至房顶下至地面,都是一样的材质,我将五分之一的毛皮收入了芥子袋中,方能站在房内取样观察。
这是一种类似虎皮的毛皮,每张都比虎皮大了一倍有余,皮上的花纹竟形成了一只只巨大的眼,狠狠地瞪着我,好似活的一般。
我在电脑上查了半天,竟没有任何这方面的记载,可能是一种灭绝了的动物,也可能是哪位高人从名山洞府中取得。
如果能够搞到现代去巴黎拍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