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进的房间竟有十九间,我一一进去探测一番,觉得东西很多的,我就取一点,觉得没有多少的地方,我就将其复印入脑中收藏,到底收了多少文人的墨宝,我也记不清楚了。
有一个叫杨亿的北宋文学家,我以前上北京大学读本科的时候对其有所了解。他是“西昆体“诗歌主要作家,字大年。建州浦城(今属福建浦城县)人。年十一,太宗闻其名,诏送阙下试诗赋,授秘书省正字。淳化中赐进士,曾为翰林学士兼史馆修撰,官至工部侍郎。性耿介,尚气节,在政治上支持丞相寇准抵抗辽兵入侵。又反对宋真宗大兴土木,求仙祀神的迷信活动。卒谥文,人称杨文公,是个人品和学识都值得称道的人。
待得到最后一间房的时候,天竟然黑了下来。
为消除火灾隐患,油灯是不能带进房间的,从兵卒手上接过一个大大的牛皮灯笼,我走进了第十九个房间。
在灯笼透出的光的映照下,我看到一个年纪十五六岁的少女,坐在屋中央,脸上满是污垢,一头长发散乱的披在肩头,双脚被捆在椅腿上,双手反绑在椅背,两只眼睛射出如野兽般的凶光。
看到我进来,她厉声尖叫,如山中的饿狼般,双眼通红,两耳尖尖的耸在头颅边,口张得大大的,一口雪白的牙,一条腥红的舌头,努力向房门方向挣扎,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由退后两步,待看清没有危险后,才上前细细打量。
高大的椅子用生铁铸就,与地底熔在一起,整个房间都由生铁打造,一只铁碗盛着半碗猪肉歪在铁桌上,女孩看清我的面目后,停止了嗥叫,嘴凑在倒伏的铁碗上,啃食起来碗中的生肉,边嚼血水顺着嘴角滴落,她舌头一卷,将嘴角的血水送入口中,看得我一阵恶寒。
我听着她哼哧哼哧地吃着肉,她对站在她身边的我看都不看一眼。
几分钟后,碗中被舔得干干净净,她扭过头,看向我的时候,我感觉她也只是将我当作了一块肉。
她没有如我进来时那样发出高音,而是呜呜低吼着,似我影响了她的进食。
我问她是谁,为什么被关在此处,她漠然的看着我,仍就呜呜叫,根本没有发出类似人类语言的声音。
我双耳轻轻扇动,运起天耳通,一段仿佛来自远古的语言直达我们脑海:“卑劣的人族,胆小鬼!竟敢如此地对待我精灵一族。如我血脉重生,那就是你们赎罪之时,我要让你们付出千万条生命,去陪伴我精灵一族无上的王!……”
我听出了一点端倪,这竟是一只西方传说中的精灵,不知是何原因被人族所擒,竟对人族产生了刻骨仇恨。
只在西方神话中听说过的物种,而今活生生的坐在我的面前,诉说着她的复仇愿望,让人有不真切之感。
她身上的衣物好像不是布绸织就,与蝉翼有几分相似,靠在椅背上的后背鼓起了两人个碗大的包。
我长吸一口气,慢慢地呼出,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用同样亘古的语言向她问话,当然也发挥了我大忽悠的特长:“精灵的孩子啊,你来自何方竟被人族摛获!你的家人何在你有朋友是否在期待你归来敞开你的胸怀吧……让无上的主听听你的过去。”
我学着西方电影《指环王》中的某段台词,也不知这只精灵如何应答。
“万能的天使,我的主人!我是你最谦卑的仆人,我是在十年前和同族大巫师斗法时,被其下了毒,血脉陷入了永远的沉睡,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新唤起,我来自遥远的幼发拉底河流域的黎巴嫩神山,神山上住着我族的王埃美尔卡尔和五位大巫师,我是第二巫师卢旮勒班达,已经在世上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