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是大宋人吧到我朝来总是有所企图。”我喉咙被衣领勒住,脸憋得通红。
“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呢道元禅师来我大宋朝多年,精通佛法,尤其对《金刚经》理解极深,在佛教界享有极高的声望!你与他从没有打过任何的交道,怎么一见面竟似有深仇大恨一般再就是,鬼子是什么玩意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二爷爷在对我提醒之下仍然这样对待他的客人显得极为不满,在问我话的时候还是没有将我的衣领放开。
不过梦儿觉察到我呼吸急促,有点不对,从口袋中伸出脑袋,对着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一口。
“哎哟!是什么东西咬了我一口,好像骨头都要断了,嘶……”二爷爷甩着手,在地上团团转动,疼得直咧嘴。
我隔着衣袋手一动,将梦儿收进芥子袋中,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弯腰大声咳嗽不止。
道元怔怔地站在茶几边,一脸茫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二爷爷捋起衣袖,两排细细的牙印极深,从中冒出了血珠。
他用手指快速点了一遍周边的穴道,将血止住,向伤口上喷了一口茶水,胡乱地在衣襟上擦了擦,双手向下平按,招呼我和道元和尚坐下。
我这时才觉得我有点过于冲动,眼珠一转,想好了说辞。
二爷爷吃了暗亏,往四周打量没有任何发现之后,疼痛渐消,方觉得如此失态对我,对一个小孩子也太来严历了些。
他摸了摸我的头,慈爱地讲:“沧浪,二爷爷方才情极之下,话说重了些,不要放在心上。你以前是否认识禅师怎么表现得如此激动”
他张口不提扯我衣领的事情,我也不便揪住这个问题不放,不是说道元和尚在《金刚经》上浸淫日久吗其他的佛经不好说,偏偏这《金刚经》,就好像刻在我脑海中一般,熟悉得不能太熟悉了,定要寻个机会好好羞辱他一番。
我的爱国热情可不一般。
心中所想丝毫不影响我讲话:“回二爷爷的话,刚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说道元禅师佛法精深,我从小对佛教经典就极为着迷,听得说是您大大们好朋友,忍不住就想向前和禅师多亲近亲近,没有想到唐突了客人,罪过!罪过!
至于我说的鬼子等语,这是开封府京城地面小孩子对自己内心尊敬的人所说的话,大概就是具有神鬼莫测的能力这个意思,是夸禅师本事高的话!”
说这番话的时候,我显得极为天真,双眼望着道元,星星直冒,就好像是他忠实的粉丝一般。
二爷爷没有发现我话语中的半点破绽,道元听说我极崇拜他,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忙不迭的点头,竖起右手大拇指:“大大的朋友!大大的朋友!”
我心里想:哼!朋友个鬼!让你哭的时候在后头。
大家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喝茶聊天,我的谈吐得体和知识广博,得到了他俩的认同和喜爱,道元竟提及了要收我为徒,继承他衣钵的事。
我没有当和尚的意思,更不能拜鬼子为师,几个哈哈将话题岔开,谈到了昨天在帅府第二进第十九间房的事。
我将阿凡达的来历隐藏,只是说阿凡达见到我对我极有善意,我也觉得日常多个伴玩耍也不是什么坏事,而且我已将她收复,她现在对我言听计从,不可能伤害到任何人,请求二爷爷同意将其交给我。
我其实是先斩后奏,本来不想说的事,可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竟脱口而出。
二爷爷觉得这是不可思议的事,虽然奶奶在信中将我吹成了一朵花,可在二爷爷想来,有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