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节见郑远迟迟未接令于是咳嗽一声以示提醒,郑远被惊醒过来后赶紧行礼道:“臣郑远谨遵王命。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他见姬寮满意的点了点头后问道:“敢问大王,此次征兵需募多少,练兵方向以何为主,期限是多久?”
姬寮问道:“若给你半年时间可否练出一支精锐?”
“不能。”
“那一年。”
“不能。”
“那两年呢。”姬寮的脸上开始露出不悦之色。
“不能。”
这时姬寮已经开始愤怒了,但还是强忍着呲牙咧嘴地说道:“那你要多长时间。”
郑远虽然察觉姬寮正在发怒,但依然不慌不忙地说道:“大王,臣认为若练能战之兵只需半年,但是精锐之兵却并非以训练时间来衡量,而是看其战争经验是否充足,身体是否强壮,在战场上是否严听将令,不畏生死。比如训练的若是以贪生怕死,行动伶俐之人为主的军队,即使训练十年也难以成形,反之,如若其军队皆是身体强壮,老实敦厚,敢于一战之人,只需训练半年再经过血战洗礼,凡是存活之人便为精兵,再经过十余场战斗而不死者方为精锐。”
还没等姬寮开口,曹济名便起身叫好道:“说得好,把军队拉出来打几仗谁活着谁就是精兵,小郑啊,你这句话哥哥我喜欢,以前总觉得你文质彬彬的,想不到你也会有这么血性的一面啊,嗯,不错。”
在他说得兴奋的时候不经意望向曹节,只见他用愤怒的眼神盯着自己,顿时便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他赶紧向姬寮跪下行礼道:“大王,末将有罪。”
姬寮很大度地笑了笑道:“济名,你这句话不正是大家所想说的吗,你只不是先说罢了,何罪之有?”然后又跟郑远道:“郑校尉所言甚是,是孤过于古板了。”
郑远装出一幅诚惶诚恐的样子道:“臣方才只是一顿胡言,请大王恕罪。”
姬寮呵呵一笑道:“好了,多余的话孤也不说了,你到梁地后便自领一师(约有两千二百人),招何人为军,用何练军皆由你来决定,且归少梁太守所管辖。还有孤再为可征兵之人增加一项——需为无依无靠之人。”
郑远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还是行礼道:“臣领命,谢过大王。”
“哈哈,好了,校尉先行回去阳羡安顿家人,到吴县后再领授印前往少梁吧。”姬寮道。
郑远又给姬寮行了一礼后就装身离去,接下来屋内众人便开始讨论以观兵来迷惑范由的事情,姬寮认为即然要做,那就要做得轰轰烈烈,除了彰显军威最主要的是要让范由对此信以为然。
众将领为了让自己的部队能在观兵礼中受到吴王的关注,皆请求姬寮能以自己的部队为主,因此争得不可开交,在争论到天色接近黄昏的时候,最终魏恪所提出一个出折中的方法:〔把各军最精锐的一个营组成一个混合方阵。〕
这样每个人都能顾及得到,也说不出以谁为主,大家也就欣然接受。
事情商量到这一步也该告一段落了,就在众将准备离开的时候,曹节对魏恪问道:“这位先生,这么久我们还未知你的名讳,大王曾说你我有过相识,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可否透露一下?”
这时众将才反应过来,与魏恪讨论这么久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他们好奇的望着魏恪。
魏恪感到一丝犹豫,本想随便说一名字的但后来又觉得不妥,曹济名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耐烦地走到他面前拍着他的胳膊道:“不就是个名字嘛,用得着这样扭扭捏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