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我是不得不去了。
见我起身,村长问:“你有把握为雷丹解蛊吗?”
让村长这么一说,我也不禁有些犯难,讲真我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只能回家问一下邀离,毕竟之前的方法都是她告诉我的。
“试试吧,实在不行,不是还有草鬼婆嘛。”
我转身回家,韩龙则是被他那个中毒在休息的朋友喊住,三人进屋子里谈话去了。
走到自家篱笆墙外,我就看到邀离和姜舒语两人正蹲在菜园子里。
“你们干嘛呢?”
邀离对着我招了招手,我推开篱笆栅栏,跨步走了进去,学着她们的姿态,蹲在邀离边上。
她指着正前方菜叶子上的一条青色小虫,对着我说:“阿宁,这虫的名字你知道不?”
“菜青虫啊?这虫子的体型看起来差不多要结茧了,出来之后就是米白色的菜粉蝶。对于我们农民来说,这种白色的菜粉蝶是见一只拍一只,这东西一旦多了就会成灾。”
“真不愧是我男人,懂得可真多。”说着,邀离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型都被她弄乱了。
我翻了翻白眼,对着她说:“你们两个大美女蹲在菜园子里干什么,中午不会是打算吃油爆菜青虫吧?”
听到我这话,话不怎么多的姜舒语不由捂住自己的嘴巴,明显有要呕吐的迹象。
“你想吃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炒一盘。”
邀离将她那带着迷人香馨的身子靠了过来,等我下意识地凑过去,她又撇开,那勾人的眼眸笑成了两弯月牙儿。
姜舒语可能是腿蹲麻了,我们三个人就坐在正厅聊着。
刚才她们之所以蹲在菜园子里,是姜舒语问起邀离的来历,邀离的回答很简单,她说自己是一只蚕。
显然姜舒语不信这种话,而邀离则是指着菜青虫,说虫子能变成蝴蝶,为什么蚕不能变成人?
其实,对于邀离的来历我也十分好奇,也转头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复。
邀离没有立即回答,反而开口问我:“阿宁,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你能回答么?”
“当然,你说。”
邀离定定地看着我,用第一次我听到的那种轻轻柔柔的声音问:“为什么你知道我是只蚕之后,不感到害怕呢?”
“这个……”我抓了抓头,“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无论你是人,是蚕,还是别的什么,在我眼里,你就是邀离,是我的媳妇。这是那天晚上你答应下来的,我当真了。”
仿佛当边上姜舒语不存在一样,邀离又将那性感的红唇在我的脸上触了一下,我还没来得及回味它的柔软呢,人就已经分开了。
邀离看了一眼姜舒语和我,轻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当我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在蚕茧里。蚕女这个称呼,是阿秀告诉我的。”
“阿秀是谁?”
我们村还真没有一个叫阿秀的女人。
邀离又点着她的手指:“我算算啊,嗯,阿秀应该是你外婆的外婆的外婆的外婆的外婆。”
姜舒语很自然地将邀离的年龄撇开了:“这些年,你一直都在蚕茧里?”
“嗯呢。”邀离微微颔。
“蚕变蛾可以说成是完全变态进化;而蚕变成人,你认为有这种可能吗?另外蚕茧那么小,你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进去?”姜舒语上下打量了邀离一眼,接着说,“而且,昨天晚上在蛊婆的山洞里,我可是亲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