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胖子体型实在太大了,她一靠近,我就本能地后退三两步。
“哎呀呀,你一个大男人怕我一个女孩干什么?”
开玩笑,就屠程这样的人物,别说是我,就算是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见了也要抖上一抖。
我后退的时候,恰好看到河滩边上几个在烧东西的人转过身来,他们似乎现了我们,还对着我们招了招手。
屠程见我一直盯着河滩,笑着问:“哎,你往那边瞅啥呢?”
我撇了撇嘴,这胖子明明从小就没有离开过斋英镇,是个地地道道的黔北人,结果说话的时候,动不动就来上一句听起来很奇怪的东北腔调。
听了屠程的话,韩龙先是看了一眼河滩,随后说:“河滩?那边黑不溜秋的,什么都看不到啊。”
我愣了一下,随后指着前方几十米左右的碎石河滩说:“那里不是有火堆吗,还有几个人在烧东西呢。”
让我这么说,边上所有人,包括邀离也是转头看向我手指的方向。
结果邀离那温温热热的手就放在我的额头:“没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我定定地看着邀离:“阿离,你看不到吗?”
她学着韩龙的姿态,微微耸肩。
我有看向姜舒语,她则是拿起手电,转头朝那个位置照了过去,手电的强光明显已经照到了那几个人,但姜舒语还是没有看见,对着我摇摇头。
奇怪了,怎么就我一个人看见了?
我看向屠程,她仍旧是那种贼笑:“嘿嘿,信儿哥,你果然也是个很有趣的人呢,我对你的身体,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啊。”
她这话,吓了我一大跳,急忙拉过邀离,朝着前头走了好几步。
“告诉你啊,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在邀离抿嘴娇笑的时候,屠程突然走上来,从兜里掏出好几张百元钞。她将钱递到邀离面前,对着邀离挑了挑大刀眉:“姐,借你家男人一用。”
“怎么用?”
“放心,就做一下实验。”
“成交。”
邀离利索地从屠程手里抽过钱,竟然还大模大样地数了起来。
我去!
正当我感叹自己“遇人不淑”,是不是要找机会振一振夫纲的时候。
屠程搓了一下双手,就好像变戏法一样,两张黄色的符纸就出现在他双手的手掌之中。
她趁着我见她变戏法有些愣神的时候,贴着符纸的双手突然就拍在我的肩膀上!
那一瞬间,我顿觉原本还算凉快的晚风,突然变得阴冷冰寒,那种感觉就好像到了寒冬腊月一样。
突如其来的寒冷,使得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随后鼻子一痒,一个喷嚏随之而出:“阿嚏!”
邀离立即整个人都依偎了上来,对着我说:“阿宁,你怎么突然打喷嚏了?”
嗯,邀离的反应,我还是挺满意的。我也借机将她的柔软的身子揽入怀里,对着她问:“没、没事,就感觉天突然冷了好多,你难道不觉得吗?”
邀离微微摇头:“不一直都是这样不冷不热的么?”
我又看向边上几个,他们都摇摇头。
“哎,你现在朝着河滩看一下。”
屠程这么一说,我立即转头。那边几个人转身看着我们这边,而且一起都在对着我们招手。
刚才由于距离比较远,再加上那边只有篝火的光,看得不是很仔细。但现在不同,我的视线明显变了,四周的环境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