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换台。
“迩糠,我感觉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不,子薇,我才是,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迩糠,如果你是最最幸福的人,那我就是最最最最幸福的人!”
“子薇,我感觉我的幸福就要漫出来了!”
这样的画面是在无法再多看两眼,我赶紧换了台。这一次画面则是非洲大草原,邀离告诉过我,尽管她有可能已经活了几千年,但她的记忆也只有几百年而已。在过去的几百年里,她从来没有离开过山谷,对于外边的事物一无所知。
对于已经见惯了青山流水的邀离而言,广阔的平原自然充满了新奇和有趣的画面。
她乖乖地蹲在电视机前,就像我小时候隔着老远跑到村长家看那个黑白电视机一样。
“阿宁,这是什么动物?”
“这跟牛一样的动物叫角马,这身上有黑白斑纹的脚斑马,这两种生物都是非洲大草原上特有的。”
我一边解释,邀离则是一边乖乖地听着,她那聚精会神的姿态就像是个热爱学习的三好学生。
说着,说着,电视机里就出现了一个很不和谐的画面。
电视画面由远拉近,将焦点都放在两匹斑马上。这时候,后面那匹体型相对比较强壮的斑马突然跃起前蹄,趴在了前面斑马的身上。
尽管镜头没有再拉近,将那不和谐的画面呈现出来,但还是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和邀离虽然已经定了彼此的身份,但毕竟婚礼还没有举行,我们现在也只是处于同居的状态,而且还没有越过那一层隔膜,因此看到这样的画面,心里总有一种乖乖的感觉。
结果好死不死的,邀离竟然还跟好奇宝宝一样仔细盯着看了看,对着我问:“阿宁,他们干嘛趴在一起?”
我抓了抓头,还真没有想到邀离竟然没见过动物那啥。
“嗯,该怎么说呢?这应该是它们之间的某种亲密动作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邀离转头看了我一眼,她慢慢凑了过来,对着我吐着温热的气息;“这个动作挺有意思的呢,要不我们也做吧?”
“咳咳,时间不早了,我、我们还是早点洗澡休息吧。”
我急忙站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说句实在话,我也是一个正常男人,也时常会幻象那种事情,有几次晚上睡觉,还会做让人面红耳赤、回味无穷的美梦。特别是遇到邀离之后的那天晚上,梦里的画面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一些片段,单单只要回想起那些,我总感觉整个人都燥热难耐。
我刚用冷水洗了一把脸,邀离也跟着走了进来。
她显然是被浴室的装饰风格吸引了,毕竟在我们村,还没有人装抽水马桶、浴缸和淋浴器。
特别是在看浴缸和淋浴器的时候,邀离显得很兴奋。
“哎呀,这个东西看起来很方便呢,比家里的木桶好用多了。”
说着,邀离就伸手将淋浴器的开关打开,只听邀离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接着她的半个身体就被冲刷而下的水弄湿了。
邀离能够随意地变化她的衣服款式,那衣服就跟布匹一样,她想怎么裁剪都行。可能她跟桑蚕有关,衣服一直都是白色,看上去一尘不染。
而此时,邀离并没有关上水,反而仰起头,将她被打湿的头抚顺。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完全打湿,衣服一旦浸湿,就好像变成一层半透明的薄膜,略微有些褶皱地贴在了邀离拥有完美曲线的娇躯身上。
水流打在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