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会:一再阐明此事的厉害,并侧面递信儿,若与老师有关,建议当事人赶快“跑路”。可是,两天过去,校内老师没任何人表现出异样的神情,学校大门又一直被家长堵着,没办法,上官蜜儿只好求助镇派出所。
派出所介入,事态的发展立马失去学校的控制:第一步,审问女生,希望从这里打开缺口,可女孩一直死死地紧咬牙关;第二步召开全校教职工大会要求自首,结果还是毫无消息;第三步,对孕妇腹内的孩子进行基因比对,希望就此找到结果。忙活很久,仍是踪迹全无。
这一下,派出所也傻眼儿了。问题又回到原点,家长此刻也开始心虚,再次逼问女孩,事情最终与校内毫无瓜果。曾来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可栁窈眉还是很激动——毕竟问题出在你曾来齐班上,与你无关并不代表你就毫无责任,相反,那么多班咋就你班出现这种情况管理不力,班风不正,班主任工作不到位。于是,一份严肃的责任追究报告放到了上官蜜儿的案头。
上官蜜儿没法,找曾来齐谈话:此事社会影响太大,总要给社会一个说法,你就受点儿“委屈”,替学校承担一点儿。
经历一些事,成熟一个人。历经上次“吃豆腐事件”的磨砺,曾来齐已经明显“从提线木偶”的队伍里探出了脑袋:“校长,这文件不能这么下,我这儿也有一份报告,只是我这人不想挑事儿,既然人家硬要将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没办法,我只得拿出来:这全校女生可是栁窈眉柳主任的直接分管。”
上官蜜儿万万没料到平日里温和平实的曾来齐还有这一手:“那你的意思是”
“校长,你知道我这个人——老实,只晓得就事论事,可老实人也不能人家想吃你的肉就自个儿把屁股递过去吧”这一次曾来齐丝毫不让。
“那你的意思是”上官蜜儿看他这儿没有商量余地只好放缓语气。
“我能有啥意思不管怎么说,事情就发生在自己的班级里,就像栁窈眉——发生在女生堆儿,就像您校长——发生在这所学校。要说,我们都有责任,要说,公安都不找我们说事儿。两种处理,全在校长定夺。”很明显,他这次是吃定了:要么你好我好大家都好,要么大家一起“烂块肉”。
上官蜜儿认真的审视了一番曾来齐,似乎对他已是完全不认识了。而曾来齐还是那样,憨厚的微露笑容。
连续两个回合,栁窈眉不仅没讨到任何便宜,还几乎都是自惹一身骚,让她内心甚是郁闷,就像一条疯狗被人套上篼嘴,浑身都想咬人,就是张不开嘴,憋的几近疯狂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