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持反对意见,理由直接而又简单:目前必须维护学校最基本的稳定。
无奈,上官蜜儿只得散会。散会不就标志着他的死心,而是开始了他新一轮的校内公关:对校委会成员一个一个私下约谈,力求各个击破。这知识分子最要命的就是怕“受人尊重”,上官蜜儿一下放下姿态,几句和软的话语一出口,不到两天,整个儿校委会悉数拿下,几近人人签字。
庄严而神圣的大门改建工程在“大师”亲临指导下隆重的开工了。
几乎毫无例外,闹剧的下一步就是悲剧。一个乡镇初级中学的大门能有多大?自然是个小工程,既然是小工程就随意发包给一个小老板得了。要说,这小老板也不是上官蜜儿的“外人”,“熟人多吃四两豆腐”吗,情理之中,意料之内,他把这工程给了自己一个游手好闲的发小,用上官蜜儿的话说,这叫“苟富贵,勿相忘”。
然而,这发小自来就不知工程为何物,只是听说搞工程能赚钱,就找上官蜜儿要来干干。万万没算到的是:施工第一天,开挖老院墙缺口,由于防护措施不到位,一块硕大的水泥砖从两米多高的院墙顶上掉了下来,直接砸在下面一个正在施工的工人脑袋上,那工人一声没吭,倒地昏迷。
家属自然要求赔偿,由于工程小,没有履行招投标手续,承建的老板又穷得叮当响,没办法,这事儿只好由学校担当冤大头。
学校那几位本就窝火难出的“上访专业户”再也按捺不住,又一次结队走进了教育局的办公大楼。
这一回,教育局的同学没有给他上官蜜儿见面的机会,只是悄悄让自己的老婆给上官蜜儿稍话:“赶快找那位大佬同学出面,换个乡镇,扶危亡于即倒。”并且告诉他,这学校里自古就没有不置对方于死地不放手的“苦主”存在,只要你能即时离开,不再给对方构成威胁,“苦主们”自然就会罢手,那样,后面的事儿才有回旋的余地。
万般无奈,上官蜜儿只好打点好自个儿的行装,前去投靠那位在县里已经职位显赫的“大佬”同学,请求庇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