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去吧。”
斯文男人把桌子上雪茄剪刀摸索过来,用拇指按压刀侧面,凸出一个圆柱形刀片……
这时,门被重重踹开。
斯文男人剪开烟丝,嘴角一束讥笑,“来的可真快。”
霍梵音径直往沙发拐,翘着腿翻报纸,几人并不意外,尤其是斯文男人,烟丝该怎么拾掇怎么拾掇,牌,该怎么出怎么出。
忽而,斯文男人笑笑,“霍军长怎么有空闲来这了?”
霍梵音看一眼牌桌,不作声,继续慢慢翻报纸。
那是一点面儿也不给。
斯文男人捏一把谢往生腰,谢往生立即撅嘴巴扭过头去,“你弄疼我了。”泪花儿漫漫,欲哭不哭。
斯文男人没想过她风采这番叫人着迷,尤其,那红嘴儿一张一合,红透透,有水,看着想啃。
男人的**嘛,也就那么回事儿。
一两下刺激,哪能把持?
斯文男人把这想法付诸行动,凑头就想用牙齿咬她嘴儿,霍梵音蹙着眉头。
就那么走到桌子边,修长手指并拢,拍拍斯文男人的脸,“黄耀……”
黄耀?他竟然是黄耀,谢往生怎么没想不到。
殊不知,你找人有事,人找你也有事儿。
而且他事儿比你深沉多。
她在沉思,霍梵音这会儿忍了又忍,“黄耀,借这女人一用。”
他这存了心思要搞她。
谢往生这样想,你不帮我,还堵死我出路?这算什么?
她也急。
黄耀摊开双手,“悉听尊便。”
不然说,这些男人玩确实玩的乐呵,一到正事,抛弃的也都能抛弃。
霍梵音拾着谢往生手,把她撵向六楼一个包厢。
一进门,谢往生搬起花瓶,砸,搬起艺术品,砸,搬起水杯,砸。
砸,砸,砸。
‘砰’——‘噗’——‘咚’——
各种材质物品接二连三往地上栽。
霍梵音一个个躲,谢往生从床上拿起一个枕头丢向他,“你就会骗我,就会欺负我,你这个负心汉,混蛋……滚,找你的罗云墩去,滚!”
这宝贝儿是伤心,可毕竟爱的彻骨的,也不敢大声喧斥。
霍梵音看她摔,也心疼,转头过来就把她按压在床。
谢往生吓得“啊”地尖叫,霍梵音一手按她肩头,一手指她,“老子滚?谁让你找黄耀的,谁给的消息,是不是宋氲扬?”
气的不轻,尊称都没了,宋少将,宋叔叔,变成宋氲扬。
谢往生望着他,泪眼婆娑,多半是演技好。
她想,你霍梵音都变心了,我不利用你干什么?她是又爱又恨,又伤又痴。
反正就难受。
霍梵音一手按她肩头没变,那只拇指抹她泪,动作算轻,口气却狠,“别去找黄耀,他一张嘴,不紧。”
谢往生扭头哭得更伤心,也是泄愤,演技更上一层。
“霍梵音,你和罗云墩你都不解释嘛,凭什么要求我做这个,做那个?我和你没关系,你告诉方敌川你爱她,你移情别恋,怎么不和我说?”
霍梵音放开压着她肩头的手,两手扶她肩膀半抱她起来,“抱歉,生生,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
说着,目光却被她一身迤逦吸去,因为一番折腾,她长发散乱,露背装扯的很开,侧着,就能看到浑圆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