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往生自个也注意到他眼神不对,拉了拉衣服,挺不自在。
霍梵音干脆捉她两只手臂,“听我说,你不能和那样的男人接触,也不能穿成这样。”
“那又怎么样?”谢往生声音提高,严肃了些,“霍梵音,你看不出来我很伤心吗?你不帮我,你要求我,这些我统统不接受,我很努力的在拿一些东西掩饰伤心,你没发现吗?”
霍梵音根本不理她,眸光盯她大腿内侧,“过敏了?”
一看,一小块红彤彤。
霍梵音打电话给万华管理层,管理不敢怠慢,立马差人送药膏。
药一到手,谢往生制止,“我不擦,你听见没有,你把我的机会搅黄了……”
她是真哭了。
霍梵音半跪着,先拿棉签沾药膏给她擦了擦腿外侧。
谢往生‘嘶’一声,瞧不是,还是得抽空顾忌擦药的男人。
霍梵音一丝不苟,“裙子往上攒点。”
谢往生裙子全攒腰那儿,霍梵音又再涂一次,手很轻,可这药水刺激还是有点疼。
弄完,霍梵音公事公办点点涂抹周围。
那处敏感,弄的谢往生情绪紧张。
紧张情绪就叫人神情关注,霍梵音纯粹就是在玩艺术,用劲重点,谢往生便下意识夹紧腿。
霍梵音一点不急,只说,“别夹这么紧,”谢往生更窘,她一急,腿一并,将他那只手都夹里面了。
但她难过,一羞就愤,“霍梵音,不这样行吗?我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很多东西都会看淡,你要是走,就走得干脆点,别回头,你不回头,我一点念想都没有……”
确实,她真的在背后恨死这个男人,可真到了跟前,这小情怀就变了,娇愤娇愤的,恨不起来。
霍梵音像什么都没发生,稍推开她腿继续擦药。
弄好后,起身,转身在房间水池边洗手,
霍梵音出来,谢往生已整理好。
她终是受不住,“桥归桥,路归路,好嘛?这缠着,我心里放不下,我母亲的事已经够我难受了,霍梵音,我爱你,你叫我怎么办?”
霍梵音心底铸造的城墙,防御她爱情的城墙全部坍塌。
世间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我爱你。
谢往生的伤心,失望,叫他乱了。
他一句解释没给,往外……谢往生在他身后低吼,“今天你从这走出,就意味我们两彻底断了,霍梵音。”
霍梵音步伐未停,拉开门,出去,一气呵成。
桥归桥,路归路,说的真好。
现在是真的桥归桥,路归路了。
顿了一会,谢往生从房间出来。
打开门,黄耀站在一边,脸上挂着笑。
“谢小姐,既然霍军长对你没什么意思,跟着我如何?吃穿不愁,你母亲的消息,全从我这捞……我一个星期见你两次?”
这个见什么意思,深一想,便会知道。
谢往生在徘徊,她不想……可,现实?
就和当初救周曼如一个样,她做好了堕落准备。
却此时,她和黄耀被走廊上路过的几个人拉进隔壁房间,一阵地转天旋才站稳,房间内还有另三个人,一并儿打牌的。
同时,桌上一套窃听工具。
隔壁,是霍梵音专属包厢,这是做什么,心知肚明。
一男人突然顺手抄起桌上一个潘趣酒瓶,狠狠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