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着他脖子,踮起脚凑近他的唇,一字一字,“我恨你……”泪水滑落……
一张迷人的小脸,成了纵横交错的小溪流。
霍梵音呼一口气,看向远处,“抱歉。”
她的唇被雨水洗刷的明丽鲜艳,含苞待放,美的令人神往,她是女神,是叫人心神荡漾的那一魄。
霍梵音的情绪一向稳,遇着她,越来越就绷不住,雨水中,他捧着她的脸,啃上去,完全就是怎么虐怎么来。
谢往生牙齿一磕,把他唇瓣咬的鲜血淋漓。
霍梵音放开,依依不舍,他狠不假,但对这女人用情至深。
谢往生愤愤不平,“恨死你了。”
说罢,她就走了……哭着跑的,霍梵音没动,雨水里站着,任凭洗涮,还是四处一个小军官支着个伞跑出来,“霍军长,小心感冒。”
霍梵音冲谢往生消失的方向看看,“走吧。”
三天后,谢家。
谢往生心神不宁,从正式分手,她已经好些天未和霍梵音联系,白尧的事,她没管,她母亲怎么出来的,中间发生了什么了,她也没去问。
顺着,由着,散漫着。
同时,也心伤着。
她睡在躺椅上,脚尖踢着石榴树,嘴里念叨,“怎么哪都有石榴树?”她脚尖撑着最细的那根树干,躺椅一摇,几乎要把树给撑成一百五十度,她根本不在乎,乐此不彼。
好像,这样的虐待,让她心情舒畅。
在她把树干压的直不起来腰身,谢素终于开口,“生生,这棵树要被你活活压死了。”
谢往生端庄不动,回归女神范儿。
“妈,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霍梵音,怎么办?”
她口气毫不掩饰自己爱慕霍梵音……
到底连根把她的心都给拔了。
谢素以过来人口吻说,“生生啊,万事不可强求……你爱他,就好好爱着,也许事情有转机的一天呢?”
谢往生觉得不对劲,她抠字眼,“什么叫‘也许事情有转机的一天呢?’”
谢素微笑着揶揄,“你这孩子,妈妈这是在劝你。”
谢往生摇头,就是坚持,“不对,你话里有话,你一定知道什么,不然霍梵音怎么会放你出来?他难道为了我徇私枉法?他是那样正直的男人,不可能。”
她疯魔了,着迷了,脑海生出千万般个理由来制造一些阴谋论,想着过去,想着现在,她不想想象未来。
她的霍梵音啊,她的劫难,她生命里的**之火。
她扛不住啊,不由自主娇怨,即便是霍梵音不要她,她也绝不是愤怒到极限,就是气,就是不解,就是不堪承受。
我这么爱你,这么好,你怎么就爱着罗云墩了?
这精致的娃娃懵了一脸。
方敌川过来了,一声叫唤,谢往生只是淡淡抬眼望去,“敌川。”
方敌川的心境可就有些不一样了,人啊,幸灾乐祸,他听谢素说霍梵音亲口证明不想和谢往生在一块,还蛮高兴的,那种高兴,是骨子里出来的。
瞄一眼要死不活的树干,心下有数,“这树,你撞的?”
“你管不着!”
谢往生一吼,眼泪就想往下掉,那叫一个凄惨怨恨。
方敌川只望着她,许久,“好吧。”
这两个字,谢往生堵得跟什么似得,眼泪终是滚下来。
她狠劲一抹,“混账东西,到底罗云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