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比我好?他怎么就要了罗云墩了?”
瞧瞧,还是不释怀,时刻无可不再想着这事儿。
方敌川只是望着她,一句话不说。
谢往生熬不住这种心堵,熬不住他的无言,“你不是来劝我的嘛?”
方敌川眼神无风无浪,从容不迫,眼神冷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爱情这东西,一直都没有个道理,生生,他为什么爱罗云墩,就像我爱你……你知道,却不和我在一起,这残忍嘛?残忍,一般人看来,在一块能培养感情,是吧?可在我看来,不行……人都是偏心的,培养感情一说是在心境平稳的基础上……有些事,真的毫无道理可言。”
谢往生听懂了,但是不管,她不吭声。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多月,直到有一天,谢往生被纪检委传去问话。
其中一个竟然是黄耀,他两手插西裤口袋里斜靠在门边。
见到谢往生,调侃,“吆,又见面了,谢小姐。”
“黄耀?你不是被抓捕了?怎么在纪检委?”
黄耀勒起一边衬衣袖子,倾身看他,“姑奶奶,你懂个什么玩意啊?军政圈里的事儿,你怕是连个皮毛都摸不到。”黄耀也不和她说实在了,一直在打擦边球。
谢往生怒了,“就你懂?”
打从离开霍梵音,她脾气越来越暴躁,越来越无法掌控,诸如此时。
黄耀看着她湿漉漉又有些氤氲的眼睛,说,“姑奶奶,你多大?怎么这么唇红齿白的?”
“管你什么事?”
黄耀凝着凝着,声音变得稍许沙哑,“里面那群人准备给你上刑呢,你说管不管我事儿?”
谢往生是个聪明姑娘,立即能明白他意思,“滥用私行?”
黄耀啧啧啧几句,没正经样,“生儿,别说这么难听,什么叫滥用私行?我们做事,那都是必须手段,懂不?你应该怪霍梵音。”
“关霍梵音什么事?”
她想不明白,黄耀支一根烟,在红木桌上嗒嗒几下,“霍梵音走上黑道了,你不知道?他以权谋私,和你们白家的三当家白云飞搅和一块了,知道不?”
谢往生不作声?怎么可能,谢素根本没提这事。
她最近浑浑噩噩,也无暇他顾。
黄耀‘喂’一句,“生儿……”
“我和你没那么熟,你叫什么?”
黄耀眯着眸,有些图谋不轨,“我就喜欢你这破烂样,漂亮,风情……好了,现在咱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