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早针灸完他就离宫了,他说他的医术只限于此,不能为王后根除,不便久留。”肖女官解释着。
“为何不知会我一声?”
“是你得罪了他还不知吧?”
母后稍稍坐起,冲我伸出手道。我顺势坐在塌板上。
“他每为我针灸一次就求我让你跟他学习法术。”
“哼,这个姜岩,有些魔怔了。”
“我听你二师父提及这怪人。占卜、医术、巫蛊、法术,似是无所不通。”
“何止,在诗文造诣上也颇有成就。”
“他好像专为你而搬至枫之涯,且来自沙城?”
“母后误会了,他不是姜家人,他是另有别的事求着我,只不过我一直未允。”
“总不能不防。”
“母后若不喜袁然,就让她搬出宫吧。”我岔开话题。
“早上膳房给我送来一盏玉露饮,看着青翠可爱,我还和肖女官说必是清甜润口的,可是入口才知是生津的果酸。”
“母后这话何意?”
“她也算王家贵胄,本就该养在深宫里的。”
我望一眼肖女官,“母后的话总是转着弯,隐晦的很。”
肖女官侍立一旁,笑着说:“王后会如此说话,说明身体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