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早来向我辞行了。”
“什么?”
“袁然一事你与她心里生芥,有了误会,冷却一段也是好的。”
“她是恼我了。连封书信都不曾留。”
“拈笔书思念,泼墨诉离殇。她是在为自己留一方后路。”
“父王定下女儿监国的日子了。”
母后一笑,道:“他昨日宿在这儿。同我讲了半宿的往事。”
“父王是有求母后。”
“他是王,我是他妻,何来求字?我怎会不懂他的心思?但是女儿……”母后严肃道,“国中袁刚掌兵,屈纵之管理刑狱、袁藮虽不仁理财是把好手,可是你瞧,这些紫沙了得的人物却甘愿听从你父王差遣,为什么?他不但知人善任!也有他与众臣交心的本事。”
“父王仁慈!”
“哪个为君为王的手里没有沾染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