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女人是不是都希望成为我母后那样的人?”
“为何不?文能治国武能安邦之人甘心做隐士,这是多大的气度与胸怀?”
“这次相见,感觉你性子少了火爆,多了恬静!”
“你可以认为是受紫沙王后影响。”
“母后影响的人何其多啊!”
“陪在王后身边的少将军精神奕奕,非池中物。”
“我会代为转告徐姑娘的赞誉。”
因朱弱体病,两人婚礼办得很简单。我心却猜病症只是小原因,更大的原因是当年灭门之事始终哽在徐秋罗心间。虽说朱弱是奉命而行,究其底也是他血染徐家。徐秋罗能摒弃仇怨与他结偶,不知与自己做了多少斗争。
看着他二人,让我想起蓝夜。龙海给我的家书中还没有他的消息。我不知他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尽最**术变幻出的满座春花灿烂惹得众朋惊异。只是法术毕觉出气微岔,忙敛气屏息。及至婚宴结束回到驿馆时不适更多。小敏拉着我的手上台阶的时候,说了句“姐姐头上的那双眼睛睁眼了”。
我一愣,接着一惊,莫非是雌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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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路漫漫。
破冰流水、春花含苞、柳丝轻摇,小敏伸着倦腰,冲我呵呵的笑着。我心中也在笑当日里刀架脖端仰天痛哭的鼻涕虫。
二月十六,马车风尘仆仆地奔进南桓国都南陵。
迎接我的除了肖良及王子妃,还有和风细雨。
“天神也知道公主驾临,特降一场甘霖,为公主洗尘。”
我一笑:“在闵蜀时竟不知你是这等口蜜之人。”
“王子这话倒真不假,昨日里风还有些寒,王子怕公主住着不舒服,特地吩咐置备了暖床。今天就这样暖了,往年春雨带冷,唯今年例外,我也觉得是天赐公主,给南桓带来好年景!”
我更是大笑:“尝闻夫唱妇随,今日算真见识了。”
肖良也是一脸笑容:“王妃在宫中,公主可随我直往。龙兄和我师父去南夹山狩猎,不日便回。另外,**师在南桓王宫陪王讲道。”
“是我紧了路程早了两日,只是春日里有什么可狩?”
“山猪!”
肖良话音刚落,王子妃又笑道:“王妃这两月常服食山猪胃肚,都已反胃了。龙兄弟还这般执著。”
“我母后身体怎样?”
“好许多了,前日还和肖姑姑在庭院里坐了大半晌。雨势急了些,咱们还是宫里再叙吧。”
两人转身带路,小敏拉着我的衣襟,低声问我道:“姐姐,我听说王子妃都是漂漂亮亮的,怎么她长得这么丑?”
“不要以貌取人,也许南桓王子是喜欢她的才气或德性。再说我并未觉得她丑。”
小敏揉揉额头,认真道:“不漂亮,我喜欢漂亮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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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中绿柳的梢轻轻地缀入院中大缸中,偶尔风过,刮起细细水珠,拂到面上,沁肤舒宜。
主屋敞开着门,母后半卧在竹藤椅上,肖女官在一旁低声说着什么。
还未等我开口,小敏跑跳着冲进屋里,扑到母后怀里,撒着娇地冲着母后腻着。众人进屋,我呵笑着:“小敏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