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甜得让人腻歪,看不下去的奎林扯着福灵安的衣袖准备撤离,“一点儿都不考虑我的心情,唉!溜了溜了!”
千山幸福一笑,“你们先走一步,晴柔大约还要换衣裳,我们稍后再去。”
如此体贴,晴柔心头一暖,转身进屋开始让丫鬟给她拾掇,而后两人才乘坐马车自后门出府游玩。
因着奎林要守孝,原本是酒肉不该沾的,可近来他已养成了习惯,不饮酒睡不着,也就没遵得那么严格,菜皆素,酒依然。
兄弟三人同聚,奎林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无忧无虑的日子,心中宽慰不少。
次日,福灵安又去向父母请辞,说是再住一夜便要赶回军营,千山再去十日,随后再回来准备大婚。
商定之后,傅恒对千山道“对了,你二叔来了家书,存在瑜真房中,你去瞧瞧罢!”
没让他们两人一起走,大约是有话要单独交代,会意的千山拱手告辞,去找九夫人。
傅恒则打算在他走之前将此事问清楚,遂将瑜真的疑点一一列出,又问他,“你可有觉得郡主的言行异常?”
他亦有同感,但父亲过问,这性质就严重了,生怕说错话会给珈瑶带来麻烦,福灵安最终选择摇头,故作惊奇,
“没感觉哪里不对啊!也许是额娘多虑了!”
他那短暂的犹豫和惊恐尽落在傅恒眼底,明显的隐瞒,傅恒也未追究,只嘱咐他打探一番,
“此事非同小可,郡主的举止不符合身份,我们也不好直白去问,你是她的夫君,说话方便些,还是找个机会问一问,看她如何解释罢!”
父亲发话,福灵安莫敢不从,拱手答应,“孩儿记下了,今晚抽空试探,有消息再禀于阿玛。”
点点头,傅恒轻抬手,“嗯,你去忙罢!我还得入宫一趟。”
告退后,福灵安心怀忐忑,实则他早已有所察觉,只是迟迟没有提出来,就怕问得太直白会令珈瑶难堪,又觉得自成亲以后她一直对他关怀备至,本本分分,两人未能终日厮守,但一相聚仍旧十分美满,他实在不忍打破这和谐,说些严肃的话。
是以假装不知情,想着就这样过下去也挺好,然而珈瑶太单纯,终不是谨慎之人,很快就被细心的公婆发现了异状,如今他父亲已然开口,福灵安总该有所交代,看来是逃避不得了。
但该如何开口还是个问题,回屋后看着珈瑶给他端来补品,笑颜相待的说些家长里短,福灵安越发不忍心戳破,尴尬笑应,欲语还休,自我纠葛。
珈瑶又怎会看不出他的心不在焉,不觉纳罕,问他这是怎么了,“可是遇见了什么烦心事?跟我说说呗!说出来就会好受一些。”
“说出来,只怕都难受。”福灵安至今不知该如何开口,总觉得坐着很压抑,汤也没喝,起身到桌前看书,即使如此,仍旧心神不宁,
一旁的珈瑶看着也是累,又不敢打扰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借口出去一趟,去找晴柔,想让她出个主意。
晴柔顿感稀奇,“大哥不高兴么?昨儿个还好好的啊!有说有笑呢?怎么一夜的工夫就有了心事?”
珈瑶也是想不通,“今晨梳洗时也正常,只去了一趟阿玛的书房,回来就变得郁郁寡欢,也不晓得阿玛究竟跟他说了什么,我也不敢去问。”
拉她坐下,晴柔笑劝她莫着急,“千山也跟去了,等他过来问问他便一清二楚。”
恰逢千山从九夫人那儿拿了信过来,正准备和晴柔分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