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们拉坐在桌畔询问方才发生之事。
仔细回想着,千山并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妥,“九叔也没说什么呀!不过后来我先走的,两人又说了什么我就不晓得了。”
看来是白问了,晴柔撇嘴挥手,“好了没你事,你可以走了!”
没有利用价值就是这种待遇啊!千山伤心之至,“能不能别这么势利?即使我现在不知道,不代表我不能去问。”
闻言,愁眉苦脸的珈瑶终于展颜,又想起自己得矜持,于是抿唇故作庄重,感激颔首,“那就有劳你帮我问问他,到底发生何事,明儿个他就要走了,这样我很难安心。”
“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连千山拍着胸脯打包票,本以为他出马很容易问个所以然来,去后才发现,瑾林这心事似乎藏的有些深,居然不肯说,
“有什么事不能同我讲?你的身世都告诉了我,还有什么比这更难以启齿?”
千山是他最信任的兄弟,与其一个人苦闷,倒不如说出来,也许他还能帮忙出出主意。想通后,福灵安不再隐瞒,将珈瑶的不寻常之处粗略讲了几点,
“原本我是不大在乎的,但如今阿玛出面,我没法儿再糊弄下去,必须得去追根究底,可又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怕她心里难受,认为我怀疑她,万一是误会,岂不是伤了两人的感情?”
至此,连千山才算明了,“你不得不去问,但又希望用一种温和的方式,不会伤到她的自尊?”
点了点头,福灵安就是这个意思,苦于心烦意乱没头绪,不知从何下手,幸得连千山是局外人,也很会察言观色,以往做小偷时会跟不同的人打听自己想要的消息,是以套话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