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我现在作为的是一个正常人,那么我对你所能表达的就只有我作为一个正常人的角度和你交谈,可是你觉得一个我自己都没有任何兴趣的话题态度,我还为什么要和你做出交谈甚欢的样子?我没有对你不予理睬,甚至无视都是对你尊重我的尊重,毕竟事物总是相互的。”
“你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要付出什么,假如你想和一个人深交,那么你就必须和他交底,是不是?只不过基本条件是在于是谁先给予。那些健谈的人很容易发现他们总是在不断找话题,在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上对别人采取攻略,获取情报,之后又把他的交谈方向做出有利的偏向,于是,和他在一起往往就有数不尽的话可以说,但是,当双方疲倦了以后呢?这一点却变成了负担。”
“为什么会这样?很简单,因为你们的话题会被固定,永远都只会在一个范围,而属于他的还是属于他,属于你的依然属于你,互不干系。”
“那么现在你想知道关于我多少,这就说明你疯了多少,因为我是一个疯子呀。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举个例子,我们可以做一个假设,假设这个世界上有两个最聪明的人,但是两个人却是死对头,那么只会有一个结果,他们相爱相杀,亦敌亦友。没办法,他们的所说所想只有彼此才能懂,说句不好听的你会和一头猪做盆友?不会,因为它完完全全不能够理解你的行为举止。那我再说,你会有那种比你聪明的朋友?有?那我告诉你,因为你对他有价值,不管是利益上的还是精神上的,再者是,你们的关系对等?仔细的想一想。”
“有些见识的人往往一眼就能看出来人的分别,为什么?道理也很简单,道不同不相为谋嘛不是。”
“不过嘛,当社会发展前进,盆友越来越少,因为所有人的先提条件就是讲利益,而一旦利益关系上升,必然的精神关系就会下降,这是万物守恒。而时代越是发展,利益越是偏重。”
“不说这个了,我们换一个话题,我们知道当一个事物超出了我们的思维能力本身,我们就会下意识的认为它是不正确的,从而受到误解,越是认知不足越是会这样。于是这个世界上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无法理解的人和事。”
“我现在说,我是疯子,那么到底是我疯了讷?还是你疯了?”
“还有,你要交盆友,是要和我交盆友,还是要和“我”交盆友?”
“你不用回答我,我只是说出一个问题,你要是愿意想就想,不愿意就不想。”
“现在又有一个问题了,我现在是不是你的盆友了?”
“好了,我们再回到那两个聪明人的话题上,他们之所以会有这种关系,是因为他们可以交流,就像是我做了一件事,别人都看不懂,就只有你看懂了,我们之间就存在了交流的重要条件。不然我去和那些不理解我的人交流?最多只是应付,还取决于我的态度和个人行为习惯,你想想,这是一件多么无趣的事。”
“思想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
“你看啊,其实刚刚说的可以这么理解,比如我说了一个段子,其他人都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但是你跟我却是相视一笑。于是选择题来了,请问你会和谁交盆友讷?当然必须排除基本的利益关系。”
……
……
听他说话,只能用一个物件来形容,那就是机关枪,根本停不下来,关键他的语速还很快,慢慢我就发现我的思绪完全被他所掌控,主要是能跟上他的思绪已经非常吃力了,更何况还要照顾我的主观思维呢,这就导致出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