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转告姐夫一声,我给他三天时间,要么他去找王掌柜要银子赎回来地契还我;要么咱们就撕破脸皮,我去公堂上告他。
即便两家合伙,也没有偷了我地契去抵押的道理。他这根本就是欺诈!”
杨翠一张脸煞白,不敢相信的看向杨桃,声音都是发抖:“桃儿,那是你亲姐夫啊,亲的!”
杨桃眼窝儿又酸又涨,她不想在阿姐面前哭,赶忙甩开阿姐的手,转身冲了出去。
没及出门,就听见张存在屋里掀翻了桌子,而后对着杨翠骂道:“这就是你的家人,你放在心坎坎疼的好妹妹?去要银子,我张存的脸还要不要,还要不要?”
阿姐就在一边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到底是桃儿的东西,她要真告你……”
“你让她去告。要告我,也得先关了你们老娘。你别忘了,那地契不是我张存偷的抢的,是你们老娘亲手交到我手里,红口白牙让我拿去抵押的。”
杨桃在外头跺脚,她真想回去扇张存两巴掌,再骂他个狗血淋头。可听着阿姐的哭声,她也只能紧咬了嘴唇,卡白着脸一步步往外走。
出了张家冷风一吹,被气得乱了心智方寸的杨桃就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而后也清醒了过来。
“怎么就吵了起来?遇到这么大的事,吵架能吵出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来?”杨桃懊恼的拍了脑门,叹道:“越遇事越该冷静,怎么今天就乱了?”
其实也不是乱了,她本身就又急又气,又遇到张存那个态度,话赶话的可不就到了这地步。
即便不该这样处事,可要让杨桃这时候去和张存好商好量,杨桃也抹不开脸。
她垂头丧气的走在路上,一路走一路踢着石子,心乱如麻:看张存那油盐不进的样儿,只怕好好说也不一定能有个好结果。可银子去了别人手里,要败光还不就弹弹手指的功夫。
乔安不在,春晓也不在,连秦夫子都不在,这可要怎么办才好?
正发着愁,一辆马车突然停在了她边上,董书含挑开轿帘,探头对杨桃笑得温暖:“城门都要关了,快上来我送你出去。”
发觉杨桃脸色不好,又赶紧从车上跳了下来,脸色声音都变得紧张:“一张脸半点血色都没有,可是病了?走,咱们先去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