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三娘明显有些不信:“这怎么可能?代仇人养母,这可是千古都难得一见的奇闻异事!”
林晚娘道:“要不是亲眼所见,别说是你,我都不会相信。但这事却是千真万确的,而且秦郎那个仇人你今天也见过。”
“我也见过?那人是谁?”
“就是秦郎的亲随,晚上跟着潘大虎一起去吃饭的那个崔八郎。”
“看来秦大人还真是个好人!”听了林晚娘的话,焦三娘自言自语着,继而又问林晚娘道:“不过……不过这也不能掩盖他是个好色之徒的事实吧?”
林晚娘无所谓道:“男人有几个不好色的?好色也是人之常情,不好色那还叫男人?虽然秦郎也好色,也喜欢美女,但他却和别的男人不同。”
“都是好色,能有什么不同?”
“因为秦郎是个正人君子,他虽然好色,但却色而不淫!”
焦三娘有些好奇:“林娘子,这种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晚娘自知说漏了嘴,索性也就放开了:“我当然知道,当初我家夫君伤势特别严重,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下。秦郎不但帮我们找房子,还找来了宫里的太医为我家夫君治疗棒伤。我和秦郎曾经有过好几次单独相处的机会,那时的我很无助,经常扑到秦郎怀里抱着秦郎哭,如果秦郎真是个好色之徒,他有很多次机会把……把我……可秦郎从来都没有趁人之危和我做那种事,所以我说秦郎就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可是,如果他不好色,怎么会这么年轻就娶了两房妾室?”
“你以为秦郎愿意啊?杨阿柳和蒋小蛮本是皇宫里的宫女,那是圣上赏给秦郎的两名妾室,圣上的话秦郎敢不听吗?再说了,秦郎就算喜欢杨柳和蒋小蛮,那也是夫君和妻妾之间的正常行为,他又没去外面欺负别人家姑娘。”
焦三娘这才知道,原来杨阿柳和蒋小蛮居然是皇帝赏给秦钺的两名宫女,难怪杨阿柳和蒋小蛮好几年都没回过家乡了。
林晚娘又道:“不过,这只是秦郎作为一个少年郎的一面,你可别以为秦郎只有妇人之仁。他眼里可向来都不揉沙子,他也有作为一个大男人果敢专断的一面,谁要是为富不仁专干坏事,秦郎也不会放过他。还有,秦郎手下的兄弟要是敢背叛他,他也不会轻易饶恕他。以前秦郎手下有个深得他信任的窑工叫钱九,就是现在农庄大管家孙文的大师兄。钱九曾经吃里扒外,将窑厂制作蟋蟀罐的工艺偷出去和洛阳的一家窑厂联合,想断秦郎的后路。”
焦三娘问道:“那秦郎是怎么处置的,不会杀了钱九吧?”
不知不觉中,焦三娘嘴里的秦大人已经改成了秦郎。
林晚娘道:“你太小看秦郎了,杀人那可不是秦郎行事的风格。”
焦三娘十分好奇:“那秦郎究竟是怎么处置钱九的?”
林晚娘道:“因为制作蟋蟀罐的工艺已经被钱九泄露了出去,秦郎在洛阳城的蟋蟀罐生意眼瞅着就做不下去了,当时所有人都建议秦郎不要再往洛阳城运送蟋蟀罐了。但秦郎却没有听从大家的意见,而是让人夜以继日地赶制出了几千个蟋蟀罐,连夜运到了洛阳城,以低价倾销到了洛阳城那些瓷器行和瓷器贩子手中,不但狠狠地大赚了一笔,还让钱九他们制作出的蟋蟀罐都砸在了手里,让他们空欢喜了一场。”
“那后来呢?”
“后来洛阳那家窑厂的主人非常生气,不但让人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