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九一顿,还把钱九身上的钱都扣下了,钱九是从洛阳城一路讨饭回到长安的。再后来钱九回到了窑厂,想让王伯和孙文来求求秦郎,让他继续回窑厂做工。但秦郎并没有答应,只是看在王伯和孙文的面子上,让人给钱九家里送去了几百文钱,算是对钱九的救济。”
焦三娘想了想道:“这个钱九我好像也听说过,他好像就是焦家村附近一个村庄的人,后来他在本地混不下去了,老婆也不和他过了,就跑到外县的一家窑厂做工去了。”
林晚娘道:“所以啊,你别看秦郎本性不坏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但也不是个轻易受人欺负的主儿,不然他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
焦三娘道:“这么说,秦郎并不是想让我给他做婢女了?”
林晚娘道:“我觉得肯定不是,他应该是因为你当众辱骂了他,而他既不能打你也不能骂回来,就想了这个办法想治治你,这就是我为什么说秦郎有些顽皮有些小坏的原因。”
“这么说我不应该恨他了?”
“你不但不应该恨他,反倒应该感谢他。”
“为什么?”
“你想啊,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件事,你觉得秦郎会轻易放过你父亲和你哥哥吗?古人云,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正是因为你的出现,才免除了你父亲和你哥哥的牢狱之灾,这倒是让坏事变成了好事。”
焦三娘拱进林晚娘怀里搂住林晚娘道:“晚娘姐姐,谢谢你了!”
林晚娘道:“你这丫头,不好好说话,咋拱到姐姐怀里来了?”
焦三娘搂紧林晚娘道:“晚娘姐姐,不瞒你说,妹妹之前已经死了,可听了姐姐这番话,妹妹又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