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潮湿的深牢大狱内,只有几盏残烛摇摆不定的火光在勉强的支撑着牢内的光线。
全是布满血痕已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孙富海被绑在了十字架上昏睡了过去。而坐在他面前的吴县丞悠哉的喝了几口茶后就差人拿过一桶水直接泼在了孙富海的脸门。
“孙老爷,睡醒没有,你要是睡醒了咱们继续聊。”吴县丞把茶碗放在桌子上笑到。
“吴……吴大人,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孙富海喘着气,想用手扒拉脸上冰凉的水却无奈左右双手被绑动弹不得。
“别装了,贵公子有如此胆色,有道是虎父无犬子,难不成这里头当真没有你这当爹的什么事”吴县丞眼神深邃的看着他笑到。
孙富海摇了摇被绑的双手手掌,貌似已经疲惫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不招是吧!你那宝贝儿子竟如此胆大包天,敢带着天狼寨一帮子盗匪强闯朝廷驻守的矿山,将所有的金子收为己有不说就连那些未开采的石头都不放过。我的孙老爷你儿子可是把肉是吃光了,可是好歹给咱们留口汤吧!”吴县丞气的直拍桌子。
孙富海听后咧开嘴直笑。
“你笑什么?”
“我笑县丞大人之所以如此生气是因为肉明明就在自己眼前,怎奈有几只狗守住怕被咬却不敢动手,不曾想犬子把狗都打死了,拿了肉跑了。县丞大人无奈之下唯有找我这糟老头子撒气。”孙富海笑到。
吴县丞眼睛微咪的看着他,向身旁的一个大汉努努嘴。那大汉上来就给孙富海一个手肘,后者顿时吐了血。
“孙兄,你我乃是旧识。弄成今日这般模样何必呢。只要你想我透露一点点有用消息我就差人把你放了,连你那些家当府邸家奴还有丫鬟通通还给你。更不会要了你宝贝儿子的性命。”吴县丞开始赏甜枣的说到。
孙富海呕了一会儿才消停,说到:
“吴大人是在孙某画饼充饥呢?就咱们相识的这些年说句难登大雅之堂的话,县丞大人您要是一翘屁股我就知道大人您是拉屎还是放屁。大人要是还念旧情就给我一个痛快吧!”
“哈哈哈……好!好!好!好啊!知我者,孙兄矣。就我对你以往的印象,我从没想过你的嘴巴是如此的难以撬开。也罢!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现在就要你的命,我已经派人放出了消息。就等你的宝贝儿子来救,等救人到时候我就他一举拿下,好向朝廷邀功行赏。孙兄不知道吧?我上报朝廷后陛下下令五十万两白银悬赏天狼寨与贵公子的人头。五十万两啊!是你的家底的几倍有余。”吴县丞很是哈皮的笑到。
“无耻,下作,猪狗不如!吴明风,你明知犬子为何上山为匪又为何朝廷金矿被劫,还不是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贪官污吏干的好事。为何还要算计犬子天狼寨与白虎帮盘踞清徐周边已经几十年了。你们这些拿百姓钱不为百姓做事的贪官可曾为百姓们剿过一次匪要我说现如今出了如此大的事情罪魁祸首就是你们这相邻三个县的食君俸禄不为君办事的狼心狗肺之徒……咳咳咳……”孙富海说话后就猛然咳嗽起来。
大汉还想上前给孙富海来几下被吴明风吴县丞拦住了,后者上前很是无耻的说到:
“孙兄,你弄错了,这不是算计也不是我们不愿意去剿匪,有道是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这些年我可不就是在为了剿匪而收集粮草的吗?再说剿匪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我们现在一样沾边的都没有,你让我拿什么去剿匪啊!”
孙富海盯着他吴明风说到:
“还粮草,还说什么天时地利人和吴明风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这些年你收刮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