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延龄这样一番话加之张延龄放肆无理的夺笔。张偌龄实在忍不下去了,抬起头猛然盯着张延龄,像是要说些什么,却怎么也不愿多说的模样。
看到这样的张偌龄,张延龄不禁想到,莫非长姐的心思被我猜中啦?看长姐这反应倒是真有点像。完了,长姐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人了吧。“长姐,你反应这么剧烈该不是被我猜中了吧?”张延龄用试探的口吻问到。
张偌龄一把将张延龄手中的笔夺了回来,略带愤怒的说道:“这些事情与你无关,定然你也是管不着的,你还是省省心,多把这些个小心思放在学业上吧!你出去吧,我想静静。”这还没等张延龄接上话呢就被张偌龄给轰了出去,张延龄心中虽然有些愤愤不平却又不敢多言,只得灰溜溜的离开了。
张偌龄凝视着张延龄离开的背影,暗自想着,傻弟弟你长姐我心中确实有人了,说来也是这个纪公子,只是你长姐我还在情感上徘徊不定,思量着如何是好罢了。如今太子又要遴选太子妃,去或不去我亦是犹豫不决的,你又何苦这般逼着我呢?
尽管张偌龄知道了太子遴选太子妃的事情却也迟迟未到顺天府府衙之中报上自己的名号来。这顺天府遴选太子妃的名单中自然是没有张偌龄这三个字的。
次日,朱见深将薛尚书叫到了养心殿中,冲着薛尚书问道:“这太子妃的遴选名单可有定下?”
“回禀万岁爷,名单基本是定下了,我也特意抄录了一份,万岁爷可是想看?”
“呈上来吧!”
随后薛尚书给朱见深呈上了一份太子遴选的名单。朱见深在这一堆名单中寻了许久却始终未能找到张偌龄的这三个大字。
朱见深快速将折子合上,一下子拍在书案上,露出一副极其生气的模样。薛尚书见此赶忙跪了下去,听候朱见深的发落。
“薛尚书就是这般办事儿的吗?朕不是说过要不拘一格的吗?这名单中分明是少了漏了,你们就是如此疏忽大意的吗!”朱见深澄大了双眼直愣愣的看着薛尚书,说话的语气也是异常的高昂。这可是关乎朱佑樘的终身大事怎可马虎。
薛尚书在朝中纵横数十载,估摸着猜出来朱见深的心思。于是斗胆的问了一句:“万岁爷可是有哪家中意的太子妃人选吗?还望万岁爷明示。”
经薛尚书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朱见深。这种事情怎可不明示呢?于是朱见深十分隐晦的说了一句:“前些个日子,听闻这顺天府中监生张峦的千金人品贵重,文采斐然。朕今日见名册却不见其名,你们办事不力,有失察之罪!念及薛尚书劳苦功高,便饶过你这一次。”朕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了,薛尚书这只老狐狸定是听得懂朕是什么意思吧!
“微臣明白,定然不会让万岁爷再对臣失望了。”我就说万岁爷为何突然发怒,看来我所料不差,果真在万岁爷心中有了这个中意的人选。既然如此,说什么我也得把这张府千金给弄到太子妃的位置上了。
随后薛尚书离开了皇宫来到了顺天府的府衙之中。
顺天府府尹一见到薛尚书便十分殷勤的为薛尚书端上了茶。并且说到:“尚书大人,听闻您今日万岁爷召唤了您,可是为了这遴选太子妃的事情?”
“府尹,本官将遴选名单的事情交给你来办,可你却是如何办事儿的?”薛尚书丝毫不接受府尹的这份殷勤,十分严肃的问道。
这一句话一出可把府尹给吓得不轻。心中暗自寻思着,这薛尚书难道是看出来我在这名单中做了一点手脚?那我该如何是好呢?罢了,就将事情的真相告知他也未尝不可。
“薛尚书啊,这江芸儿是江阁老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