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赞道:“好一个光明磊落、敢作敢当的拓跋武,今日一战之后,若我不死,定会将你这怪物当作知己、朋友。”
说罢,不等拓跋武回话,径直向飓风之处飞奔而去,黄沙之上空留下了拓跋武没落的身影。
被云稹突如其来的举措迷失的拓跋武,丝毫没想到云稹出乎意料的痛快,心里默想:谁说不是呢,如果还有命出来的话,我定请你喝最好的马奶酒。
当然这些话,云稹已听不见了。
“拓跋武,你瞧清楚了!这是我天门至宝天行剑,你若能在此剑下逃生,自此天下数你为尊。”
这几声是云稹立在飓风之下,用尽内力嘶吼出来的,虽说算不上是气吞山河,但也足以让黄沙失色。
拓跋武并没答话,狂笑不已,脸上总是一副莫名的高兴。他大吼一声,迎着飓风而入,与云稹搏斗了起来。
可是每当铁笛与寒剑相争,就会有飓风钻了空子,生生地将两者分开,各自的主人也是意犹未尽。
大约这样僵持了二三十招,拓跋武忽然脚底在沙丘上轻轻一点,扶摇随风而上,疾喝到:“云稹,天地之力非你我所能阻挡,何不到飓风之眼里拼杀,定是一番造化。”
云稹想来也是,他也听闻沙漠之中狂风肆虐异常,但是每股飓风都会有出较为安逸的地方,那个地方就被人形象地称之为“风眼”。
现在既然拓跋武纵身跃入其中,自己又岂能做贪生怕死之辈,也学着拓跋武的样子,狂笑道:“你且休狂,这世间能破我的天云剑法者寥寥无几,你难道会是另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