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黄巢苦笑着点头。
袁明觉信步走到他身前,交头接耳地说了几句,只见黄巢的脸色陡然变了数次,霎时愣在当场。
“反正该说的贫道都说了,接下来如何做你自己定夺……”袁明觉临走时,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倒让在听的人倍感伤脑。
当黄巢再次抬头的时候,袁明觉和仇九峰已没了影子,徒然望着自己震惊失色的子侄们,半晌说不出话来。
“父亲,他们是……”
黄巢仰手喝住了黄言的问话,哼声说道:“今天的事情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若有私下窃窃者,定斩不扰!”
黄言还有很多的话想和父亲谈论,不料黄巢在袁明觉走后,整个人就像是得了抑郁症似的,寡欢无言,自忖自己也没必要再触霉头,径直离去了大堂而去。
――――――
“哐哐哐!”
不归阁门前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王仙芝和卜渊正在里面忙活着分析局势,乍听声音后,不由涩声问道:“谁啊?”
但来人好像除了敲门之外,也不会做别的事情,转眼敲门声又起“哐、哐、哐……”。
王仙芝见状,暗自皱眉,捋了捋胡须,仰头示意卜渊前去开门。
“吱呀!”
大门应声而开,但令卜渊错愕地却不是敲门的人,而是门前挂着的死尸。
门外并没有他人!
“阁主,是路玄。”
王仙芝心里暗自纳闷,既然是他就让他进来,又何必扭捏于此,身子已直直起来,走到门前,登时被吓住。
他……
怎么会这样?
难道说事情败露了吗,不应该啊!
他暗自狐疑着事情的前后,突然心生一股寒意,扬起了路玄的头颅望去,仅在脖子处有道细小的伤口。
一剑封喉!
想必当时用剑者杀他的速度很快,因为路玄的冰脸上几乎没有什么痛楚,自然这是对于无用之人才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