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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赋》正文 第四十一章 神秘的说书人
。”

    话音刚落,只听哐啷一声,老叫花子贾老二蓦地摔碎了盛满米汤的碗,嘴里叼着热气腾腾的馒头,鼻孔里两股清流顺着嘴皮留下,也不愿意擦拭,尽管呜呜咽咽地哭诉,可惜谁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就算是羊叔子这等能言善辩的人,遇上半路里杀出来的混世魔王,也只有木讷的份了,可惜数千的看客一时全被他吸引,那还有人再关心羊叔子的巧舌如簧。

    云稹也没明白他那是什么意思,但见他那副惊恐的表情,又像是对画像上的公孙轩极度恐惧,实在令人费解,要知公孙轩乃是江湖高人,平生甚是自负,又怎么可能会与贾二爷这种败家子有所关联呢?

    此刻,云稹和贾二爷相聚已不到十米,不经意见他像是因动容而被馒头噎住了似的,顿时乘乱在他身后拍了一掌,瞬时贾二爷将喉咙间的东西吐了出来,细看之下竟像是糟糠之类的坚硬之物。

    贾二爷并不为所动,仿佛生怕他把真相说不出口似的,激动了半晌道:“他……他……坏……”

    瞳孔逐渐放大又缩小,突然咯噔一下竟然咬舌自尽了,饶是如此他在最后还是将最后一个字“人”小声地说出了口,其他人乍见他猝死分外震惊,唯有云稹傻愣愣地站在地上不明所以。

    突然他细看了会贾二爷的尸体,在脑后找到了一根三寸长的银针,乌黑透顶。

    有毒。

    他竟然是中毒而死的,是谁要杀死他?

    “你想找死吗?快离开这里。”

    在一片慌乱之中,他是在分不清是谁提醒着他,不过倘若再这样待下去,倒是真有种百口莫辩了,他纵身一跃到了台上,和羊叔子打了个照面,把捏在手里的一大锭影子掏在了桌上,道:“先生刚才说的真好!但不知这些画是何人所绘。”

    羊叔子颤颤巍巍地把银子放入了平时背的布囊,羞愧地摇了摇头,道:“这些都是行内的事,小老儿是不能轻易告知少侠的,日后你若是想来听说书,首席的位置必定留给你。”

    云稹暗觉自己那锭银子花的亏,足足二十两白银他妈就换了个座位,然后听他吹牛,差点没忍住揍他,趁他收摊的时候,三下五除二卷起了公孙轩的画像,诡笑道:“先生,你的手艺得益于天门,现在我向你借副画像,想必你一定不会拒绝的。咱们后会有期咯!”

    他着急离开不单单是怕羊叔子找他麻烦,更重要的是刚才他好像见到了白天的那个佝偻老妪,几经犹豫之下,这才打算跟上去看个究竟。

    羊叔子在云稹走后,结合他的相貌仪表和言谈举止冥思苦想一番,蓦地想起一人,他虽然对天门周边的人样熟记于胸,但是还不确信地打开了其中一幅再仔细察究了片刻,苦笑道:“贼他娘,原来这次遇上刺头了,怪不得非要抢走老子的营生东西。”

    虽然口中谩骂不止,但在表情上丝毫看不出他像是发怒的样子,反而一副无所谓的脸色,一颗头像是拨浪鼓似的摇个不停,直至收摊满载而归。

    此时,云稹也偷偷跟在老妪身后,到了一家东市北区的破落住处停下,直勾勾地望着老妪不紧不慢地点起了灯火,黑影来回徘徊不定。

    “老婆子,哎吆!咱们今天发了……”

    柴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迎门而来的人合不拢嘴地笑着说道。

    屋内的光瞬间又亮了一倍,老妪重新点了一盏油灯,嗔怪道:“你这老家伙成天没个人样,总是一天到晚捣鼓着天门地宫那些不着边际的事,难不成是见到他们那派的人物了?”

    云稹在纸糊的窗户上捅了一指头,凭那个小洞望去,只见老汉正是刚才的说书人,翘着二郎腿闪烁不定地笑道:“那是!你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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