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到他是谁?”
随即俯首帖耳地给佝偻老妪说了个大概,老妪脸上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不以为意地道:“还以为是谁了?不就是天门的叛逆之徒吗,我今天也见着了,傻头傻脑的,并没有你说的那样神乎其神。”
……
羊叔子落寞地瘪了瘪嘴角,冷哼道:“反正老子是打死也不会相信云稹会做出这些事情,他一定可以查出缘由,洗白自己的,这是迟早的事情。”
老妪一脸不屑地白了眼羊叔子,一边剥洗着空心菜,边哼声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大半辈子风风火火地过来了,你就不能消停点吗?”
羊叔子顿时苦笑不语。
两人饭前的插叙更让云稹捉摸不定,这两人还真有些古怪,但是今天天色已晚,不如改天再来拜访他们,问个明白。
他刚决定离开的时候,木门突然大开,老妪冷冷地道:“云少侠既然不请自来,何不进来一叙,难不成看不起我这等粗布麻衣之人吗?”
云稹疑惑地望了眼立在门口的老两口,苦笑着捏紧了手中的画像,微微含笑点头,踟蹰着向木门走来。
两盏油灯照耀地整间屋子明亮无比,顷刻间从一旁传来了老妪炒菜的声音,羊叔子依旧翘着二郎腿,哼着不着调的曲子,兀自对眼前的云稹掂量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