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见了连忙起身行礼道:“见过高老爷子。”
高蟒摆手示意三人无需过于客气,道:“三位远来是客,请坐。”
三人复又坐下,高府家人适时送来茶水,置于案上。那茶却不是凡品,闻之清香扑鼻,品之沁人心脾,唇齿留香。葛新月不禁问道:“高老爷子,这茶甚是好喝,不知是甚么茶?”
高蟒放下茶碗,微笑道:“原来姑娘也是懂茶之人。”
葛新月道:“老爷子高看我了,我也只是觉得这茶好喝。”
高蟒道:“难得姑娘如此坦诚,这茶是采自莲子中的嫩芽,风干炒制而成。是以,茶水之中亦有茶香亦有莲子清香。”
葛新月奇道:“想不到莲子中的苦芯儿还能做茶,真是闻所未闻。”
高蟒复又道:“老夫观三位气宇非凡,不知如何称呼?”
三人报了名姓,及说明来意。高蟒亦是豪爽好客之人,当下便留三人住下,吩咐家人收拾房舍事宜,得知门外马车内尚有一人后,问道:“那位小哥可是染了疾病?”独孤小山道:“谢老爷子关怀,在下兄长只是近日受了些许刺激,一时难以释怀所致,待他想通,自会好的。”高蟒点头道:“那就好。”
第二日,天刚放亮,独孤小山洗漱毕了走出房门,却见高蟒一身紧衣,正于院中正舞动一杆长枪,只见枪影重重,虎虎生风,即使不懂枪者观之,亦觉精彩。待仔细看来,又觉有些许不对劲,是了,枪法多为刺、挑招数居多,然高蟒所舞,多为砸、扫路数。独孤小山多有不解,略一转身却见卢云竟是倚坐墙边,痴痴望着场中高蟒舞枪,手边一坛酒却是喝了大半。不多时,高蟒舞枪毕了,取一方巾擦拭汗水,不想卢云扶墙起身,踉跄向高蟒走去,口中问道:“前辈可识得高宠?”高蟒闻言一怔,却见卢云失双目含泪,行至自己身前。见高莽未回答,又问:“前辈可识得高宠?”高莽竟是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一时间老泪横流,颤声道:“你识得吾儿?”卢云见高蟒如此,已是印证了心中想法,却是体力不支,一跤摔倒躺坐在地上,口中兀自喃喃道:“是了,这枪法,是了,这枪法……”
独孤小山见卢云开口说话,本是欣喜,却又见其摔倒,心下惊惶赶忙来扶。只见卢云、高蟒二人一个低声言语,一个流泪不休,亦不知这二人不过初才相见,怎会这般?一时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原来卢云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