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霜点头道:“秦公子悲天悯人,柳某怎有不许之理。但愿公子早日寻得解毒之策,若不然,柳某罪过大矣。”
秦觉谢过柳飞霜,复对那中毒三人告罪道:“几位也莫过惊慌,这蛊毒据医书上记载,若不是经过下毒之人激发,在体内潜伏时间极长,或三五年,或十年八年亦不毒发,小生回去之后定当尽快配制出解药来,还请诸位耐心些。只是还请几位莫要与人动手,动用真气,否则一旦毒发,神仙难救。”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行走于江湖,哪个没有三五个仇家,还不能与人动手,等着被人剁成肉酱好了。”那脾气火爆之人嘟囔道。
秦觉闻言又是一阵羞愧,站在一旁不发一言。此时,耿沐风带领一干无极门弟子入了大殿,其中更有一青衣小厮模样之人被反剪着双手押解上前,耿沐风禀道:“师父,弟子和众师弟巡查各地,发现一名厨下帮工被人打昏,扒了衣衫,随后又发现这人正穿着那帮工的衣衫偷摸着下山,便将其擒拿住,带来给师父和诸位前辈审问。”柳飞霜横眉怒斥那假冒帮工之人道:“你是何人?受谁指使?又有何企图?”那假冒帮工竟是不答,把头歪向一边。想他堂堂无极门掌门,竟遭这宵小无视,柳飞霜顿觉面上无光,喝道:“由不得你不说,本掌门自有办法撬开你的嘴。”
那厢关中剑派长老陈长风却是惊呼出声:“少爷,真的是你?”原来,这假冒帮工之人正是东方白。陈长风作揖一圈,歉道:“实在对不住各位,这中间想必有些误会,这位正是我关中剑派已故东方掌门的独子东方白少爷。还请诸位高抬贵手。”此时的葛天明也是诧异不已,无怪酒席之间便觉这人眼熟的紧,待将适才事情细细捋来,心中不禁豁然,无怪东方白打翻酒杯,却是不想让自己中毒而已。如此做想,这下毒之人也必然是东方白无疑了,而这一切的目的,想来是为了独孤小山。葛天明心中可谓是五味陈杂,他并非是不想告诉东方白独孤小山不是杀害东方林的凶手,只是他说了,东方白是决计不会信的。反之,东方白会认为他是故意包庇独孤小山。是的,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成见颇深,就算这个人对他掏心挖肺,他也会认为是另有所图。
柳飞霜面色稍缓,对陈长风道:“陈长老客气了,柳某绝非不讲情面,只是此事关系不小,若是就此不了了之,实在难以服众。”话音刚落,便有几人附和道:“柳掌门所言极是,若东方少爷肯将解药交出,我等倒不妨卖个面子给陈长老,此事就此作罢。”此言一处,众人都觉有道理。陈长风无奈,问东方白道:“少爷,你看此事……”
东方白见事情至此,坦诚道:“我没有解药,只是我向众位保证,绝不会催动蛊毒发作。”那中毒三人哪里肯依,摩拳擦掌道:“若是不给个说法,管你是东方少爷还是西方少爷,我等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教你不能安生。”陈长风连忙道歉,说道:“诸位还请冷静,适才秦先生也说了,只要稍许些时日,飞花谷定会研制出解药的。当然。这段时间我关中剑派负责各位的起居安全,不至于被仇家为难。还请几位大人大量,关中剑派必有重谢。”众人见陈长风放下身段,也纷纷出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