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莫非是想一辈子这样拘着你,让你见不得人的跟着他?”
“娘,不是这样的!”轻舟一震,连忙抬起了眼睛,“他是要将我送回陈府,要娶我的,是女儿不愿”
“男人的话岂可相信,”苏氏打断了女儿的话,“镇远侯是什么人,他又怎会为了你损害自己的名声?他不过是想得到你罢了,又哪儿会真心实意的待你?”
“娘”轻舟心头一酸,小声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月儿,你听娘一句劝,趁着镇远侯如今在外打仗,你还是快些回灵隐寺,日后也不要再和他牵扯,如你祖母所说,等姑爷孝期满了,你就回到侯府,从本家亲族中过继一个男孩儿,养在膝下,日后才能有所指望。”
轻舟听着母亲的话,目光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她不曾将自己有孕的事告诉母亲,只怕惹得母亲担心,她没有说话,心里却是柔肠百转,只觉难过。
“小姐,这是唐将军方才送来的,是侯爷的信。”连翘快步走了进来,将一封信递在了轻舟面前。
轻舟先是一怔,继而眼睛便是透出一抹亮光,她从连翘手中将信接过,刚打开看见上面的字迹,轻舟的心便是一震,那不是万重山的亲笔。
万重山不愿她担心,只命幕僚隐去了自己右肩受伤的事,信中只叮嘱她保重身体,等边疆战事稍停,他便会派人前来接她。
轻舟心知唐将军的传书才寄去不久,他还不曾收到,此时看着那些陌生的字迹,轻舟眼眶一红,直到一旁的苏氏问道;“月儿,怎么了?”
轻舟捧着那薄薄的一张纸,只觉心酸难忍,她摇了摇头,轻声说了句;“他受伤了,虽然他什么也没说,可女儿还是知道,他一定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