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郁子妗答应了鲁中元,与慕容纾一道去了大漠。然而此时的大漠正值秋分,风飞草落,一股寒流横扫关内,这也使得关内风沙漫天。这条枯河也不知道断流了多久,或许是几十年,也或许是几百年,只见那河床上到处都是沙子,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不知道它曾经是一条河,顺着那条枯涸地河流一直往南走,便是一条纵深的大峡谷,那峡谷的山崖上由于长年的干旱和风蚀,几乎寸草不生,四处看上去又显得是那般的荒凉,而从那峡谷的最顶端看下去,那河床又显得是那么的狭小,那风吹过那山崖梯磴,一股沙尘又随风而去,那风尘中又显示出那河谷无尽地沧桑,而这时巫马善头披散发,衣衫破乱地俯在那半山的悬崖边,那眼睛直溜溜的盯望着那干枯的河床,那眼神看上去十分惊悚吓人。而就在这时一位白发老人从他那身后传来声音,那声音刚劲有力,道:『想跳吗?若想就跳吧,跳下去你会感觉人活着是多么的轻松自在。』
巫马善突然惊醒,回头窥视那披肩散发的白发老者,只见那老者盘坐在那地上,那白色胡须直落胸口,那白色的眉毛上顶着五条深陷的皱纹,直显得那鼻梁嘴角出凹陷不均,那脸上挂得到处都是岁月的彩虹,但是任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年庚几何了?那眼神双目对视着巫马善神情不移,又道:『要杀人吗?不过你杀不了我。哈哈…』
巫马善自从逃出天台山,离开师父郁子妗以后,因为练清心咒走火入魔而神情恍惚,脑袋时而清醒,时而晕眩忘性,当头脑晕眩时,就会头脑发热发胀,疼痛难忍,甚至丧失理智,就如同一头发了疯的野猪,直让人感觉害怕。而此时的巫马善却是清醒的,他望着那白发老头,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那白发老头移开目光,从怀里取出一块干饼,放到那嘴里咬了一口嚼了嚼,然后又从腰间取出一只葫芦型酒壶,道:『想死,从这儿跳下去不就行了吗?』
那老头说完喝了一口酒,巫马善道:『我堂堂汉子,若能死在刀锋下,是我所愿。』
那老头刚喝下一口酒,突然又喷洒了出来,道:『什么?你说什么?哈哈…我没听错吧!你…还是汉子?哈哈…』
那白发老头很显然是在嘲笑他,巫马善怒道:『你看不起我?』
那白发老头哈哈笑道:『哈哈…你想让我看得起,你可以跳啊…』
巫马善被那老头言语刺激,心中激愤难忍,转过头探向那悬崖,那老头又在后面怂恿道:『跳啊…你倒是跳啊…哈哈…』
那老头一只手拿着酒壶,一只手探向怀中,突然又将手从那怀中甩出,只见一根长鞭突然击向那巫马善的右腿,那鞭绳瞬间缠住巫马善的右腿,那老头只是轻轻一拉,巫马善便忽然扑倒在地,那老头劲道十足,只是轻轻一拉,巫马善便从那地上拖了过来,老头瞬间跳起,一只右腿狠狠地单膝跪在巫马善的后颈上,巫马善一下子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挣扎道:『死老头…你要干什么?』
那老头得意高兴道:『干什么?哈哈…既然你不想做人…就做我的一条狗吧!』
巫马善有些惶恐挣扎道:『不…不…』
那老头一边制服着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