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半点异样,真的只是睡着了。布国栋无奈之下,采取刺穴的方法,但仍然无效。
众人一时着急了,在外殿里商讨着对策。
南宫赦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鄢子月,自责懊悔,突然意识到自己最害怕最不能承受的莫过于失去她,除此之外,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她能好好的。
子时将至,火凤权杖淡蓝的光变成了微红,鄢子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了回来,穿过水蓝的镜面,走在白茫茫的隧道里,隧道的另一头,微红的光若隐若现,似在召唤着。
“月儿…”,南宫赦凝视着鄢子月的脸,看到她细密的睫毛闪动,惊喜的唤道。
鄢子月醒来,睁开眼,便看到南宫赦,扫一眼房间里的人,开口问道:“你们怎么都在这”?
“公主,你醒了就好了,你都吓死我们了”,红素道。
“我怎么了”?
“公主,你都昏迷好几个时辰了”。
“什么?昏迷,我不过是睡了一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鄢子月看着眼前的一事一物,那么真切,回想着刚才见到的场景也是这么真实,甚至触摸的手感都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子月,你真的没事”?裂天探上前问道。
“嗯,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挺好的吗”?
“那就好”,雷云霆听鄢子月这么说,才真正放下心来。
“红素,你去请布医师过来,再给月儿看看”,南宫赦还是有点不太放心。
“嗯…”,红素转身往外殿去了。
一会,布国栋为鄢子月把过脉,确实无碍,众人这才真的定了心。
众人陆续都回了,南宫赦坚持留下,鄢子月没有拒绝。
“对不起,月儿…”,南宫赦搂着鄢子月道。
“你,为什么突然跟我说对不起啊”?
南宫赦蹭着鄢子月的鼻尖道:“月儿,答应我,不许离开我,也不许比我先死”。
“我…我答应决不离开你”,鄢子月咽下了后半句:“除非我死”。
听到鄢子月的承诺,南宫赦心中疏解了不少,便道:“月儿,今晚,我陪你好么”?
鄢子月不傻,一听就明白南宫赦的意思,有些羞涩的点头,红晕爬上脸颊。
南宫赦见着,雀跃心动起来,忍不住将鄢子月扑倒了,目光缱绻,暧昧升温,红帐帷幔起涟漪,柔波情动相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