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欣慰地看着眼前的二位主子,默默退了出去。
院子上空的的月,很圆很亮,不知墨斩风在此时做什么呢?
墨儿一手拖着下巴看着茫茫的星空,一手在地上轻巧地划着什么。
坐在假山上的墨儿,想着,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墨斩风呢?她低下了头,应该还要好久好久吧,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苦笑。
“墨儿,墨儿?”
喊了好几声,那发呆的丫头依旧盯着某处没什么反应,姜临秋好笑的点点她的额头,墨儿这才回过神来。
“啊?主子,您是不是冷了?”
墨儿展开怀中抱着的斗篷,一边替姜临秋系好斗篷一边念叨道:“就让您在屋子里待着吧,偏要到花园里散步,着凉了可怎么办?您现在可是两个人了,马虎不得。”
也不知道是谁一直站着不走要在这儿吹风,姜临秋叹道:“行,马虎不得,扶我回去吧。”
墨儿这才喜笑颜开:“这才对嘛。”
一回院子墨儿就不见了人影,再出现时手中端着一个白瓷盅:“主子,安胎药好了,赶紧的趁热喝吧。”
想了想,墨儿又补上一句:“今天的,可是陈大夫亲自熬的。”
姜临秋蹙眉,明显不喜喝这种苦涩的药汁,可她也知道,师父是不会做对她不好的事的,既然让她喝那她喝便是。
秀眉紧蹙,美目一合,端起一碗温温的药汁几口就想要喝,闻了闻,感觉不对,放下药碗。
她砸了砸嘴,想试试,但是有些犹豫。墨儿以为是她觉着药苦,轻车熟路的递上一盘蜜饯“主子吃这个解解苦味儿。”
姜临秋却是不接,仔细回味刚刚的气味,微拧了眉头“墨儿,师父换了药方?”
墨儿一愣,随即回道:“没啊,陈大夫没说他换药方了啊。”
想到什么,墨儿眼一瞪,急急看向自家主子“主子,难道药不对?”这么说着一双杏眼瞬间红了一圈儿,可见她是有多担心自家主子。
姜临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药闻起来和平日里的也没什么差别,只是闻起来感觉和以前有些许不一样,问她哪里不一样她也是说不出来,只觉和平日里比起来多了点什么。
瞧着墨儿那要哭的小模样儿,姜临秋轻松一笑“没,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心神有点不宁,休息休息就好了。”
墨儿这才松了口气,抹抹眼睛破涕为笑:“那今天的的安胎药还喝吗?不喝的话,那墨儿先伺候您歇下。”
姜临秋随着她扶着自己上塌,墨儿仔细替她盖好被子,姜临秋不由感叹道:“墨儿,你说这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墨儿调皮的吐吐舌“等到小皇子生下来了就好了。”
放下床幔,墨儿轻手轻脚的爬上窗边她守夜用的小塌,望向皇宫方向又发起了呆来。
姜临秋躺在塌上睁大眼,心中仍旧有那么一缕疑惑盘旋不去,那安胎药多出来的味道究竟是什么?是师父新加的一味药材,还是……真的是这几日夜里睡不安稳导致的心神不宁想多了?
不等她想清楚,困意如同滔滔江水将她卷入梦境。
“怎么样,我的梦三粉好用么?”狰狞可怖的鬼面具下好听的女声不疾不徐的响起。
一身黑衣整个笼罩在黑斗篷下的女子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递了过去,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