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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那种美,忽然变成了后世人们所说的孔雀与天鹅。她那优美的脖颈,便是男子所能看见的唯一留恋。</p>
曾几何时的那些情感,忽然涌上心头,太夫人抓住了他的眼神,似乎也抓住了他的心境。那种眼神并非假的,能装出来的,便一定能让她发觉出来。</p>
赵烈行书不求什么四六骈体,书载华丽,只要让人一闭眼就能想象到那种完美的意境,便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p>
挥挥洒洒二千言,一刻钟有余,便已经完成。众女都惊呆了,这男子莫要看他其貌不扬的,这等能耐可不简单。</p>
等到递给太夫人的那一刻,时间仿佛与呼吸一齐停住。太夫人都已经忘了自己的仪态,被赵烈的辞藻与意境和字体震慑到。</p>
她急忙招呼下人,让赶紧将她最近找到的“南方第一画师”找来,就按照写篇赋作,画出意境中的女子。</p>
大夫人的眼里,似乎开始真正在意起了这个瘦弱的少年。她的女儿,她怎能不知?萧叶若风光大嫁的那天,她没有落泪,并非不感慨自己最疼爱的,最宝贝的女子出嫁,而竟然有一种深深地担忧。她总觉得是自己多心,然而事发以后,方才知晓自己的直觉如此准确。</p>
现在她盯着这个儿郎,竟觉得无比心安。她觉着有很多事情,并不能一概而论,就算世家权力滔天,也不能如此狭隘思想。</p>
她也时常听闻北方回来的亲戚讨论北方世族,大都会将有能力的男子收为女婿,这样方才能保持自己永盛不衰。</p>
那画师听说是太夫人召见,连鞋子也没穿,只是拖着裹袜跑来拜见。</p>
太夫人举起赵烈所做的赋,说道:“适才这儿郎做了如此上等的赋作,名九天玄女赋。</p>
你的事情,便是将它画出来,看是否遂我等心意。”</p>
那画师作揖称是,接过赋作转身的时候,深深地凝望了一眼赵烈。随后便投入赋作的解读之中。</p>
……</p>
萧秉言盯着那物件儿看了好久,又拿起萧叶若的信读了又读。心道:叶若从来不肯如此轻易便许了夫家,便是我亲自为她做媒,她也不曾见面便允诺,总要问上一二,尚还犹豫不定。</p>
如果这是她自愿的,一定不会如此写信。</p>
此子必然有吸引人的地方,方才能让叶若死心追随。这子也有毅力,为了这等事情徒步千里,辗转而来……</p>
便将他先关起来,再谋后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