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绝不敢忘记您的样子。”

    清风头越发埋低，竟不敢直视老人深邃的目光，即使他的手已经枯瘦如柴，可却丝毫不影响他在清风心中的位置。

    “清水、清起，你们道法如何了，可有练习？”

    清水只觉得汗珠滴落，大气不敢两处，下意识看了看清风，却见他没注意到自己，小声道：“徒……徒儿一直勤加苦练，不敢松懈。”

    突兀地，清平子一掌往清水拍去。知道清平子想要考较自己，但速度之快却让清水反应不上，仓皇间只得用手掌与之相碰，身影连退了几步，被清心扶住，这才稳住身型。

    “哼，竟有脸说自己勤加苦练，真是越练越回去了。”

    清水蹲伏在老人身旁，更不敢出声。清平子看在眼里，却是苦在心里，不禁想起真人曾说的：“道法通天，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