圻父说道:“臣,求见陛下,有要事要奏,关于讨伐垣侯一事,臣举荐虎臣亶将军出马,那里是他的老家,地形熟悉,环境熟悉,这是有利条件,臣特此举荐,望陛下恩准。”
“右虎亶将军,乃朕的虎臣护卫,怎好离开,难道朝廷没有大将军了吗?”宣王问道。
“禀奏陛下,陛下有所不知,朝廷中,亶将军是陛下忠诚之人,其他将军前去,臣担心他们不忠,徇私舞弊,出兵不出力,陛下也知道,朝廷现在对革典改革,群臣心怀叵测,臣实在担心啊。”圻父危言耸听的说。
“还是爱卿对朕忠心啊,那就按照爱卿的建议,令亶将军前去讨伐垣侯吧。”宣王说道。
亶将军得到王命,率军征讨貆戎,心里感到奇怪,这是晋升啊,还是被贬职啊!不管怎么样,还是前去司马宮,领兵选将,前去讨伐貆戎再说,完成王命第一。
亶将军到了司马宮,参军圻说道:“亶将军,你是中条山人,你这次率军征讨垣侯,不会徇私舞弊,带着个人感情放垣侯一马吧?”
亶将军回道:“参军大人,你也知道,本将军身为虎臣,是王上身边护军将领,忠诚于王上,上天可鉴,请参军大人明察秋毫。”
圻父说道:“既然亶将军如此说,那你敢立军令状吗?如果有私情,战败,按照军法处置。”
亶将军豪放的说:“本将愿立军令状。”
惨了,亶将军进了圻父的陷阱,立了军令状,除非战胜凯旋,否则,按照军令状等着他回来军法从事。
亶将军领军两万五千人马,两个师的兵力,向黄河中条山地区而去。
亶将军屯兵安邑,他认为这样左可以出兵攻打猗军,右可以攻打垣侯,地理位置确实如此有利,可是他忘了左右受敌的可能性,有利必有弊,这不是相对论,而是真理。
事态的发展确实如此,猗军和垣军得到周军屯兵于安邑之后,不约而同的从左右两侧主动攻来,战场的主动权,在猗军和垣军,周军被动的被前后夹击攻打。亶将军说道:“何谓左右夹击,本将左右攻打即便,来是讨伐贼寇,又不是抵御贼寇,这要搞清楚,兵分两路,一师征讨左方贼寇,一师征讨右方贼寇,两个贼寇都要剿灭。”
亶将军说的也有他的道理,他是站在正义的立场上说话,也是如是说,可是,他来的那个师,总共两万五千人马,如何打过对手两个诸侯国的全部兵力,两个诸侯总计出兵六万人马,尽管其中还有百姓临时征用的民兵,但是,必定百姓也会打人杀人。
双方交战一个回合,周军大败,退兵黄河边,亶将军清点人数,周军还有八千人马,脚跟还没站稳,猗军和垣军联合追到,双方决战,周军不敌,战败,正在紧要关头,一路人马杀出,杀退猗垣联军,这路人马,原来是虢文公之子姬段率军前来救援。亶将军得救,可是他的军队,还乘下三千人马,亶将军嚎啕大哭,然后大笑说:“匹夫圻害老夫也。”
两万五千人马,还乘三千人马,这个惨败,统军首领,如何交待?按照亶将军出师前的军令状,应当斩首。
亶将军回师镐京复命,自己把自己捆好,让手下将士押送司马宮。
参军圻父说:“按照军令状,亶将军有何话说?”
“败军之将,有何话说,只求警示王师军纪,参军可以执法。”亶将军说道。
“亶将军如此严明军纪军威,在下敬佩,可是作为军人,也没有选择,军令如山,如果你不伏法,何以向战死沙场的将士家属交待,何以严明军法?”圻父说道。
司马程伯休说道:“参军稍慢,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