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是钩子碰到了她,那东西在天花板上呢。
冯玲玲茫然站在那里。
也许……只是因为过度疲劳导致的头痛,让自己出现了错觉?虽然这种想法实在诡异,但除此以外,似乎也没有别的可能性能够解释刚才的状况了。冯玲玲摸了摸额头,既然如此,确实有必要早点上床休息了。
冯玲玲关上客厅的灯走进卧室,卧室的门锁有些毛病,现在锁不上了。其实它很久以前就坏掉了,但冯玲玲懒得找人来修理,反正有防盗门在,各扇窗户也都安装了防盗栏,如果这都挡不住小偷,那么这一扇门只怕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今夜的程都拥有着难得的月光,月轮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银粉,熠熠生辉,不过急于睡去的冯玲玲并没有在意。
她同样没有在意的还有一点……
从阳台的窗户透进来的光芒,在客厅玄关旁边的墙壁上映出了一个巨大的影子。似乎有一根绳子将影子的主人吊在天花板上,他在半空中无声无息地摇晃着。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的地板上传来“啪叽”一声响动,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冯玲玲并没有被这轻微的异响吵醒,她仍安稳地睡着,偶尔发出低沉的鼾声。
……
由于保养得当,冯玲玲看起来还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可事实上她已经四十过半了。她偶尔也会早起去下面的花园运动一下,但并没有养成习惯。她只是恰好在那个时候醒来而已,而这种“恰好”就发生在了今天。
她不喜欢太极拳和舞剑,只是在小路上缓步行走,兴起时就跑动两步,这种时候她的脑子里是完全清空的,她最讨厌在放松的时候还要动脑构思。那之后她在花园边的小摊上吃了顿早餐,这里的小笼包是她的最爱。吃饱喝足之后,她又另带了两个,打算中午热一下再吃。
她住在三楼,可在回去的路上,刚刚走到二楼,她却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啊,姓冯那家是吧?她不是一个人住吗?也没听说结过婚啊……”
“谁知道……可能是新找的,也可能是以前的……我也没打听过她是不是离过。反正我看那男的好像对家里挺熟的。”
“那也正常,她不才三十多吗?”
“哪儿呀!她都快五十啦!”
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自己的八卦,冯玲玲心生厌烦。她听出一个是自己对门姓崔的邻居,那女人是前年才搬过来的。当年一同住在这里的邻居,如今有的已经过世,有的早已搬走,多数都换了新面孔。这女人家里工作都靠她男人,还有个在外省工作的儿子,她平时无所事事,除了逛街跳舞就是到处搬弄是非,“长舌妇”指的就是她这种人。另外一个似乎是五楼的年轻女人,不熟。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继续听着。这两个女人说话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整个楼道都能听得见。
“也没说什么,那人不怎么搭理人,我跟他说话他也不回我。不过要是偷偷找的,那也就正常了……这种事儿咱也不好多说什么不是?”
说是不好多说,可她明明已经兴高采烈地说了一大堆。冯玲玲在心中冷笑,但却仍是没听明白她们在编排自己什么。
“这个姓冯好像挺来事儿啊……我看见前两天还有警察来找她……”
“哎哟我也知道,警察一上来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