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她家里不也有人死了?”
“好像是她哪个表亲吧……我问过一次,她也不说,我估计呀,不是什么正经人……”
“你是怎么见着这男的的?”
“哎哟,我儿子从外边儿给我寄点儿点心,我寻思着也吃不完,就给她送点儿去。结果人家一开门,把我给吓了一跳——那男的脖子上还挂着条绳子呢!”
“那什么意思呀?”
“你不懂了吧?现在年轻人不都喜欢这么‘玩儿’吗?”
“噗,你倒是听懂的,是不是也跟你们家那位玩儿过呀?”
“可去你的吧!”
她们在那儿又说了有五分钟左右,五楼的女人才告辞上楼去。冯玲玲等了一会儿才继续往楼上走,姓崔的女人还在那儿收拾垃圾,见她上来愣了一下,随即摆出一个不自然的笑脸:
“哟,刚回来啊?”
“嗯。”冯玲玲也堆出一副笑容,“去下面走走,吃顿早饭。”
“自己吗?”
冯玲玲听得出她话里有话。
“不是自己还能跟谁?”她反问,“难不成我还养个男人?”
“哎哟,我不是那个意思。”崔姓妇人笑意吟吟地看着她,“我还以为你要跟那位一块儿出去呢。怎么呢,他留家里了?”
“‘那位’?谁?”冯玲玲皱起眉头。难不成是哪里传出了些风言风语?虽然没什么影响,但总归让她心里有些不快。
“哦,没什么,没什么。”
崔姓妇人似乎误解了什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冯玲玲完全迷糊了。这女人在说什么?自己家里怎么可能会有男人?
可还没等她细问,崔姓邻居却突然叫了起来,“哎哟,我还烧着锅呢!”她迅速冲进屋里,连一个背影都没留下。冯玲玲带着满腹的疑问走进家门,把带回来的包子放进冰箱,眼光一转,地上却放着一个红色塑料袋。
这就是她说的点心吗?
里面装的都是些零散点心,看上去就令人没有食欲。但在目光从袋子上移开的同时,冯玲玲却想到了另一件事——
是谁把袋子拿到这里来的?
邻居把点心送过来的时候,自己应该正在下面活动,家里不会有人。就算是她忘记锁门了,那个女人应该也不会一路进到厨房里来吧?万一被谁看见,这种事情可是说不清的。那么……
冯玲玲回忆着女人的那番话。
难道真的……有一个男人在自己家里,接了点心拿进厨房里来?
怎么可能,这太荒谬了!
冯玲玲家里确有两套钥匙,其中一套在她自己身上,另一套好好放在抽屉里。她还专门确认了一遍,没人动过它。那么,如果真有那么个男人的话,他是怎么进入自己家里的?是小偷吗?不……小偷怎么可能还会给那个女人开门?还有……
“那男的脖子上还挂着条绳子呢!”
她想起那女人那时的话。
脖子上系着一条绳子……这样的描述,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冯玲玲用五秒钟想到了答案。那个瞬间,她只感觉不寒而栗!
这样的形象,不正是她昨日完成的那篇小说里,那个被暴食女主角设计吊死的男人吗?死去的男人被她割断绳子放下来,品尝他身上的血肉。可不久以后……那个本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