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心中莫名其妙,原来数年前江淮水灾,有一乞讨的妇女外出寻找生计,有一日走到江滩上乞讨,看滩的老头见她可怜,寻思着端了一碗饭菜给她,那妇女感激零涕,时常在乞讨和生计无着时不知不觉的走到江滩,那老头初时的确出于好意,日子久了便有些无奈竞起了私心,老头单身已是累月经年,这乞讨妇女虽不是花容月貌但活脫脱的好歹是个女人,这腰身这肥臂激起老头万千柔情,老头有了这番心思,便有意无意的使出一些浪漫的手段,撩拨起女人的心坎。古今中外大多数女人都经不起浪漫和温情的轮番轰炸、而勤劳厚道真正能为女人而牺牲的却不受待见。老头频频使出雷庭手段,那乞讨妇女有了吃喝,又有老头口若悬河如滔滔江水一般慰籍她飘泊的心,不觉间内心初融芳心暗许,老头也从拉手搭肩貌似关心的动作中步步升级,一举进入桃花源地,人生从此梅开二度,曰子在快乐和甜蜜中过了一年有余,忽一日那乞讨妇女有了回老家的打算,据说老家有老实的丈夫和一个儿子,老头心中委实不喜,那妇女向老头索要路费,老头敷洐的给了一些零钱。乞讨的妇女便撒了泼数落起老头道;‘老娘便是陪人睡觉一年下来每天三五元也有几百吧’,那老头怒道;‘我这般大的年纪毎月那个动作也来不了二次,最多也就几十块吧’,乞妇怒不可遏喝骂道;‘摸呀,搂呀,亲呀,臭哄哄的嘴巴亲的人翻胃,那不算钱啊,摸一摸还几块多呢’。老头见过大场面的,冷漠道;‘我只知道卖一次多少钱,从没听过摸呀,搂呀也要算钱,拿个算盘也祘不清呵’,那乞妇打横道;‘只要是腄在一起的便要算钱,旧社会你去睡一个,什么都不做你看人家收不收钱,免费陪你白睡啊’,老头一时语塞那乞妇更加得寸进尺威胁道;‘不给个三五百的你休想过的安宁,明天我去找乡政府,告你诱拐欺骗妇女’老头无辜道;‘我哪有诱拐你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妇女抖抖手上的情书讥讽道;‘当初情信上说了啥,你亏心吧,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老心藏为了我跳动,没心没肺的,我要你为我死;心藏停止跳动,你去啊,死不要脸的没羞没躁、说的和真的一模一样的、俺这如花的身子被猪拱了,’,那妇女越说越气数落到半夜,老头木然的坐在床头呆呆的看着屋顶,夜色浓浓的化不开,屋外下起瓢泼大雨电闪雷鸣,那妇女骂得累了开始翻厢倒柜,收拾起值钱的家当,几百元可不是小数目啊,既使风光的时侯一年也挣不到,眼下农民一日不过挣几毛钱的工分,老头越想越肉疼。又有点后怕万一给乡政府知道劳改的日子怎么熬。屋外一道闪电划过夜空,深隧的一抹惨白衬托的夜色有些凄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