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回巴蜀,就不再来会盟了。”罗孤与高卿言双双坐下,拿起一尊酒盏,自斟自酌,说道:“不过我会派未央和绯衣去助你一臂之力,她们两个人,或许比我更能帮得到你。”
乱武尊者一共四人,巴蜀四面环敌,他们总不能倾巢而出相助周临。大哥和三姐回去镇守,二姐和四姐又会前来,一时之间,周临竟不知是是喜是忧,只得敬兄长与长姐一杯,说道:“也好,大哥,三姐,我敬你们一杯。”
“呵,一别过后,又不知何日才能再见。”高卿言亲手为兄长与幼弟斟酒,而后才给自己倒满,说道:“阿临,大哥,能饮一杯无?”
周林举杯,眼角带泪,罗孤浅笑,声色不宣。三人喝过酒后,曹操也跟着笑了笑,说道:“清明,玄夜,卿言姑娘,你们一家情深义重,倒显得我和这丫头有些多余了啊。”
“不多余,孟德,我也敬你一杯。”面对盖世的奸雄曹操,向来孤倨桀骜的罗孤竟兀自斟酒,也为他斟了一杯,说道:“你与阿临是近邻,与他也交往甚笃。徐州之事,我知你心意,不会计较。但在那之后,还望你关照好阿临,感激不尽。”
“哈哈哈哈,清明是大汉丞相,哪里还要我来关照?不过他任盟主期间,我会辅佐好他,不负你所托就是。”奸雄爽朗如旭日,举起酒盏,与罗孤又过一杯。周临见状,也给席间众人都斟满酒,说道:“诸位,且共饮一杯,敬这大争之世!”
“也敬,这小酌之时。”罗孤笑得浅淡,他胸中豪迈气宇,却是无人能及。众人一同举盏,杯酒共饮,酣畅淋漓。
数日之后,周临与罗孤辞别曹操,率领衡天军与乱武军离开徐州,踏上归返洛阳抑或巴蜀的路途。而向南千里之外的长江沿岸,纪灵遥指远去的千百船艇,面无表情地说道:“将军,孙策退兵了。”
“我不瞎,看得见。”姚倾眺望着扬长而去的孙家军船队,心中疑窦丛生,他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对他人说,言道:“孙策并在暴露败相,平白无故岂会退兵?这背后要么有计策在等着我,要么是他达成了自己的使命,难道……”
就在姚倾苦心猜测的时候,张动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附耳说着些什么。听罢之后,鬼镰额角青筋暴起,握拳的双手也颤抖起来。他狰狞的面目让身旁的袁弄玉有些恐惧,她怯生生地问道:“慕……慕之?”
突然之间,姚倾仰面朝天,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怒吼。他回头南顾,怒不可遏地说道:“吕奉先,你死得可真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