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半晌,苏述才不甘愿地问:「不曾安葬,那牌位总是有的?」「芳弟弟的牌位供在大相国寺里,宋叔为他置了单独一间静室。」叔夜回道。
我正听到紧要关头,突然背后传来脚步声,我一个机灵、闪回什物间里。原来是一名粮行伙计入来,见了我一脸诧异,我摆摆手算是招呼,一面溜了出去。
我躲在角落里守着,但那人一直不出来,等到后来,却是叔夜的笑声从柜房传了出来。原来是说完了话,主人便要送客。
又一番客套后,苏述上了马,小厮们早已候着,这便前呼后拥,洋洋洒洒而去。我俟得叔夜转身,才闪出角落,跟出大门。
不跟还好,一跟出去便吓了我一跳。
那群胭脂扑粉还在,只是乱成一团,尖叫者有之、雀跃者有之,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她们嘴里都在喊着两个字。
「苏述!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