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之所以是少年就是因为易怒易燥。
白刀子捅人的时候全凭一腔热血,那种狠毒与残忍即使是老江湖都会皱起眉头。
徐的眉眼像是两把刀,两把既薄且修长森冷的刀。
愤怒宛如火山要喷发的愤怒在徐的胸膛里躁动,他恨不得提着刀杀两个人!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真切且炽热的愤怒了,鲜血在血液里快速奔腾,怒气攻心跳都快分!
徐以为自己知道并且明白这个世界的底线了,可是,事实的巴掌还是硬生生的甩在徐的脸上。
圣物,又特么的是圣物!
徐自从接那卷莫名奇妙的画卷之后一直都有着麻烦,不管是追杀还是其他人莫名奇妙的恶意,徐都报以无所谓的心情。
因为,这本就是一件理不清的麻烦事。
有人要他,他就杀别人!
这是徐的道理,所以,他将恶虎山杀了对穿。
只是,他从未想过,因为他自己招惹的是非而迁就到其他人的身上。
这,简直不可原谅!
徐心里一遍遍骂着留下字条的智障,他想不明白,这人心真的是如此贪得无厌嘛?难不成,真要他将这世间所有觊觎他宝物的人都杀个干净嘛?
艹特么的!
徐在心里恶狠狠的骂着。
聂锋吓的不敢说话,他从刘掌柜的店里取到徐要的东西之后,回到家就看见一脸杀气的徐恶狠狠的盯着一份染血的信看着。
“老大,怎么了!”
聂锋吓的直吞唾沫,他不明白徐咬牙切齿的那模样究竟是因为什么。
“怎么了!艹他们玛的竟然动老子的人!”
徐一脚将脚下的青砖踹成齑粉,那浑身散发的恐怖灵压更是将昏沉的虚无扭曲。
杀意,刹那惊起!仿佛天雷银蛇乱舞!
聂锋瞥了眼信纸上用红色的鲜血写的几行字眼,眼瞳不由得缩了缩。
“这,这,这怎么办?”
“怎么办?呵,真是走哪都有这些杂碎跟着,去特么的门规,老子今天要是不把这帮狗东西切成泥老子就去死!”
徐狞声笑着,猩红的唇散发着一种无法形容的阴冷。
聂锋只觉得一股冷气从头顶直直的贯下来。然后,仿佛掉进了冰窟窿。
“你今晚去刘掌柜哪里睡,我去救她,假如我没能回来,你记得给老子收尸!”
徐将尺长的大剑提在里,连鞘都没有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提着。他恶狠狠的看了眼聂锋,然后叮嘱到。
“明,明白。”
聂锋的脸白的厉害,他不安极了。
“明白那就走!”
徐将铁剑倒提着,然后牵着聂锋出了门。
轰隆隆!
天地仿佛在咆哮,那万丈高空出一道道千里银色长蛇稍纵即逝。恐怖的雷音刺破厚重的云层,震的整个天地都在瑟瑟发抖!
呼
起风了,雨要来了。
第四坊街南边八里远的一处断崖前,福伯一身黑衣迎风站着。
狂风大作,暴雨将至。
乌黑的云层下,压抑的空气沉闷暴动。
轰隆隆
天际闪现的银蛇仿佛就在头顶,那银亮恐惧的电光仿佛要从天上直直的劈下来,劈在福伯的头顶!